易水寒对于二人关系的中断心知肚明,但他不觉得这是那晚他行为冒失的过错,而是郑千橙本身的问题。
既然做不成男女朋友,交个普通朋友也不是不行。
郑千橙于他,只是个尚有好感的相亲对象,到不了刻骨铭心的程度。
郑千橙笑了笑,低声道:“没什么,胃有些不舒服。”
易水寒看了眼她身后,问道:“你自己来的?”
“不是。”
郑千橙道,“和前任,他对这里比较熟悉。”
她没避讳,这没什么好避讳的。
易水寒很是诧异:“前任?”
郑千橙颔首,道:“他在这里工作,是一名医生。”
易水寒看着她,感觉到她表情有一丝不自然,还同往常见他时那般带着股儿疏离。
总体看来不卑不亢,端庄得体,让人挑不出破绽来。
“我记得你说他是一位很差劲儿的人。”
然而做得了医生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太差劲儿,他嗤笑道:“你和前任,和好了?”
郑千橙也不否认:“前任就是根刺儿,拔了血流不止,不拔看着难受。”
她抬眸,“你应该比我懂。”
易水寒难得从她话里,想起另外一位女孩子。
是他的初恋,谈了五年依旧分道扬镳的初恋。
那会儿年轻气盛,奔着毕业前一定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进入大学,在人群中寻寻觅觅都觉得不合适,却在某个社团活动的晚宴中,对人一见钟情了。
内敛又活泼,迷人又可爱。
看一眼,就觉得,是她了。
他人帅成绩好,性格魅力高,却追了小半年才听到人松口,又谈了几年,才有重大突破。
那姑娘远远不是他初次见过那般活泼,相反,她家境贫寒,非常上进,对待问题眼光独到,十分有主见,同意与他交往也是深思熟虑的决定,然而恋爱过程只限定于牵手拥抱,亲吻次数都是有限的。
可他跟着了迷似的,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说一不二,他便听着受着,不让碰,也就忍了。
多年后回首过往,他惊觉自己竟那样真挚过。
再来一次,万万不可了。
后来那姑娘一心北上,他也跟着北漂了一年多,可北漂的生活实在不是他想要的,父母催促他回家,他早就有回乡的想法。
姑娘正激情澎湃着,从来没说过要跟他回家。
分手的过程自然而然,后续能让易水寒想起的前任,除了她,没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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