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告诉我!”
学弟一巴掌甩过来:“你居然还敢动手,真是为了讹钱没有任何下限,小心我报警抓你!”
报警的念头闪过,迅速被我否定。
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及时补救,而笔录和口供需要太长时间。
报警的事情需要延后。
我抬眼,气势逼人:“最后一遍,告诉我扔在哪个垃圾箱了!”
温然被问烦了:“就在院子外面垃圾箱里,自己去翻垃圾吧土鳖。”
我疯了一样冲出去。
垃圾箱里有许多他们吃剩的零食袋和果皮,甚至还有一杯随手扔进去洒出来的奶茶。
我顾不得太多,赤手颤抖着翻着。
找到那件苏绣时,上面已经沾了不少脏污和泥泞,栩栩如生的牡丹绣也被毁坏。
这对非遗作品来说已经是巨大的折损!
一时间,愧疚和懊悔涌上心头。
我颤抖着拨通了一个电话。
盛云赶来时,我直接跪了下去,哭的不能自已。
他赶紧要扶我起来:“情况我都了解了,当下的问题是如何补救,跟我回非遗院一趟。”
盛云是夏老的儿子,也是我最熟悉的非遗传承伙伴。
对我们来说,非遗都是国家无可复制的文化瑰宝,残留的作品更是珍贵。
因为我而导致他母亲的遗作被毁,我恨不得以死谢罪。
可能是觉得我翻垃圾丢人,陆白这才追出来。
看见我跪在地上,顿觉丢脸极了,“谢意,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一个破绣品而已别丢人了!”
温然噗嗤一声:“看她那个样子,跟乞丐有什么区别?”
“大家把钱都拿出来吧,施舍一下,”
她招呼着,“毕竟人家还要靠这个吃饭呢?”
我眼角通红,气的浑身发抖,“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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