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安看着倚在门口,眼圈通红的妇人,心下了然。
“这位……夫人,我能进吗?”
“大人请。”
妇人忙伸手请。
夏行安简单扫了眼狭小但五腑俱全的屋子,妇人不知从哪拿出一块残破的布料对着房中唯一的板凳擦了擦,局促道:“大人您坐,民妇为您倒水。”
“不必不必,我只是问两句话。”
夏行安诚恳,随后似是疑惑,“你是一个人吗?”
“不,当家人带着孩子去地里了……”
夏行安也瞧见门口处隔着杂物的柜子有一把生锈的剪刀和一个老旧的绣绷,绣面上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
“这是你绣的的吗?绣红了得。”
“不……这是民妇那闺女绣的。”
说罢,她端起那个绣绷又落起泪。
“可以讲讲你女儿的事情吗?以及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哎!”
妇人手指磨搓着那绣面,“我那闺女叫月儿,明年就要及笄了。”
“也不怕您笑话,家中条件有限,她虽然模样一般,可却习得一手女红,平日里可以贴补家用。”
“平日里她一般是在家中绣些香囊、荷包之类的小物件。
卖给小贩。”
妇人说着,眼圈又红了些,黝黑粗糙的手指攥住了一角衣袍,强行忍着没让泪落下来,“她那日中午说摊贩卖的香囊能到百文,便想自己去卖……”
“那日等她到天黑,当家人都带着孩子回来了,她还没回来。
我实在等不住了,便让当家人出去找……这没找到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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