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和神仙都不会见怪的。”
林氏张了张口,想到这是长辈,不像自家相公,想打就打,闭口将话吞了回去。
过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这神仙的事,就没有小事,须得事事小心。”
张铭见媳妇较真,内心无声叹了口气,“方才,我见你在厨房里忙活,是准备炊饭吗?是不是水加得少了,怎么好像有一股焦味。”
说完,抽动两下鼻子,煞有介事的继续说道。
“走走走,快去看看,这锅要是烧破了就得再买一口,这一口锅可不是小钱。”
林氏听完一惊,那可是几两银子的事,当下也顾不得其他,扯了张铭就往厨房跑。
“快快快。”
张铭无奈,这只是他支开媳妇的借口,怎么自个儿也得跟着去?
只是媳妇这手抓的紧,劲儿又大,为怕她把这身新皂衣拽破,只得抬脚跟上。
院子里,留下宋四丰和宋延年父子俩。
宋延年太知道这巨龟去哪里了,它的龟壳可还在他身上揣着,是以他根本不在意到底是阿弥陀佛还是无量天尊。
听到有船只下水了,一脸欢喜。
“太好了!
爹,我们快回小源村吧,娘得担心坏了。”
他扯了扯宋四丰的衣袖,抬头央求,“还有大虎,张诺他们,得告诉他们来这义塾读书啊。”
“先生可说了,不要束脩的。”
宋四丰摸了摸儿子的头顶,“是该回去了,原先爹和娘说好,送你到青城书院后的第二天就回去,可现在我们都在铭哥儿这儿住了四天。”
“再还没半点音信,我估计你娘得急坏了。”
“不过,爹自己回去就好了,一会儿吃完饭,你可得好好和铭哥他们道个别,这几天真是麻烦他们了。”
“然后爹送你去书院,到时你可要好好听先生的话,切不可撒泼捣蛋。”
宋延年讪讪的点头,估计他这撒泼的黑历史得被提好多年了。
回了房动手帮他爹收拾着行李,说是行李,也就两身衣裳以及十来贴的中药包。
这中药包就是他昨儿个一番惊天动地的撒泼得到的战果!
他也是没法子了,只要凝神一看,就能见到他爹五脏六腑盘旋着的那股黑丝,身体原本的光亮一天天的黯然下来。
如果不是他看的细致,眼力又好,估计还留意不到光亮的减弱。
随着光亮的轻微减弱,代表病气的黑丝却粗壮了一毫,此长彼消的,长此下去,一个人哪里耗的起。
偏偏他爹毫无知觉。
宋延年坐不住了,天天照着那书里的姿势打坐,除了动作更熟练,不再那么容易腿麻外,没半点收获。
就更别提炼化出灵韵之气滋养他爹的身体,祛除黑线了。
果然,书页前面大篇幅的文字才是重点。
可认字这事一时又急不得,可把宋延年愁的,那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了。
最后,只能使出他从来没有用过的,孩童终极大招哭嚎滚地撒泼无赖,终于将他爹给弄到了宝安堂大夫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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