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倒数大半年,被陈确良捡回前的三幺,居下水道一隅,喝雨水、捡垃圾。
猫发春的季节,有母猫尖锐地叫、灰头土脸的公猫虎视眈眈。
聚众斗殴,获胜者拥有交配权。
公猫咬着母猫的咽喉,一点一点拖回黑暗里,小巷里气味诡异,欲望开闸。
而今,轮到她了。
她身前是玄关处的柜子,身后是高潮迭得凶的陈确良。
用猫、犬类惯用的交配姿势。
少女眼底迭着白与黑,嗓子眼里钻了根绒绒的尾巴草。
她小声地吸着鼻子,哆哆嗦嗦地叫“哥哥”
,捂着被拍红的屁股、尖叫全蒙在了嗓子里。
陈确良喉咙里溢出声“嗯”
。
他的手指嵌入了三幺的发间,带了力道的攥。
那处日常用作检查骨膜下有无出血点、颅骨外板有无骨折的地方,忽然成了男人手里握着的缰绳,有丁字凿和骨耙子掀起颅盖,追着他凿。
他的脊背全麻了,自下身往上涌一股热。
要她“张嘴”
,沉沉地吻,三幺被撑得眼皮发抖,依旧乖顺地吞咽着混合的津液,下体被掰得更开——
在她惊慌得细细发抖的动作下,他放缓、慢腾腾“奸”
、“撞”
她,腰眼恨得痛。
这样“下流”
的用词,陈确良只在心里咬。
多数情况下,他只沉默地埋进去,汗津津、湿淋淋地,三幺被插得拼命摇头。
她流出的水顺着臀缝滴落回地上,蓄了一小摊。
点灯很舒服。
但陈确良会暗中蓄力,引导成汹涌的火势,烧得她骨头渣子都不剩,拢成一小摊,三花色的灰。
三幺下体被剐得麻,她气喘吁吁下定认知,穴持续地收缩、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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