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她一眼,见她是真的知道错了才又说:“我若真这样做了,表哥今日厌弃的就该是我了。”
表哥纵然不满意这桩婚事,但礼教使然,他就是再不喜,也会为了顾全大局而照做。
所以他在知晓自己有婚约后,哪怕一直与老夫人抗争,却还是恪守的与她疏远了距离。
她若真的使计,只会让他和叶老夫人生嫌隙,不仅她会被老夫人看不起,姨母恐怕也会对她失望,到时她不但只能落个妾室,还会表哥之间有隔阂。
可现在是表哥对她有愧疚,她要好好利用这愧疚,只要让表哥对沈凝烟彻底厌恶,再到那时候,她就可以登堂入室。
母亲离世后,她就被姨母接来养在身边,好听点说她是叶家表姑娘,可事实上就是个外人,她因为母亲的事被人瞧不起,她已经尝够了什么是寄人篱下。
若不是沈凝烟,她有信心笃定自己可以嫁给表哥,嫁进叶家。
楚若秋捏紧手里茶匙,柔静的眉眼变得冰冷。
巽竹院里,宝荔和宝杏还在进进出出的忙碌。
“你去打热水给夫人擦身,我去拿衣裳。”
宝荔说着走到衣橱前翻找衣裳。
宝杏点点头走出屋子,掩上门一回身就看到了自中庭走来的叶南容。
她心上一喜,迎上前行礼,“郎君回来了。”
叶南容看向亮着烛的屋子,“夫人如何?”
“夫人高烧了快半日,好不容易喝了药,才算好些。”
宝杏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些替凝烟诉苦的意味。
叶南容神色淡淡,“既然知道夫人病了,为什么不早早请大夫。”
宝杏解释,“夫人睡下了,一直不醒,奴婢才觉得不对。”
叶南容听后无甚反应,烧了半天,现在他回来,烧又退了。
“郎君还是快去瞧瞧吧。”
叶南容转过视线打量宝杏,只怕就是为了让他回来吧,不仅如此,才嫁进来就已经会借势拿乔,让本要去楚若秋那里的大夫先来她这里。
宝杏被看得心里打鼓,动了动唇,“奴婢去打水。”
叶南容神色冷漠,提步朝着屋子走去。
凝烟虽然退了烧,身子却依然虚弱,半坐起身靠着床栏休息,眉头因为不适而轻轻蹙着,身上的柔纱被汗水打湿,湿盈盈的贴着身体。
宝荔拿了衣裳走到床前,“夫人先将湿衣裳换了,免得病还没好又着了凉。”
凝烟点点头,没力气抬手,就让宝荔帮自己褪衣裳,视线越过宝荔肩头望向窗棂,天已经黑透,约莫夫君也该回来了。
想着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憔悴难看,她对宝荔说,“你替我梳,再看看要不要抹些脂粉。”
叶南容从外间进来,就听见凝烟这番话,眼中划过果然如此的讥嘲。
宝荔闻言不解朝凝烟看去,夫人原就不爱抹脂粉怎么这时想起擦?
见凝烟愁拧着眉,她就知道原因了,点点头道:“好。”
身后珠帘被挑起,两人只当是宝杏回来了。
“快把水端来给夫人擦擦。”
宝荔说着站直身,正好露出了原本被她身体挡住的凝烟。
叶南容黑沉的目光蓦然定住。
妻子身上的衣衫褪了一半,堆叠在臂弯处,露出纤瘦的肩和忽耸的玉峰,雪白的肌肤上透着一层烧退后的薄红,而另一半软纱贴在细柔的腰枝上,朦朦胧胧。
连带着昨夜的一幕幕,猝不及防就冲进叶南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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