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吕布脸色越来越难看,陈宫暗道一声不好,连忙上前岔开话题道:“玄德公言之有理,目前我们最大的敌人是陶应,陶应不灭,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巨大的威胁。”
刘备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暗骂自己愚蠢,这时候去刺激吕布做什么,他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要是一气之下把他杀了,那可就亏大了。
要知道现在他可没有关张护卫左右,陈到虽然武艺尚可,但让他独自面对吕布,显然还是有些不够看,更何况吕布还有张辽高顺等人在。
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他要弄死吕布的决心,如此也好收降吕布的一众部下。
他可是知道吕布手下的一帮人没少受吕布父女的窝囊气,废物,草包这些侮辱性的词语张口就来。
他相信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要说服一些人反叛吕布还是能够办到的,念及此,当即就有了主意。
于是上前对吕布说道:“是备出言无状,冲撞了温侯,还请温侯恕罪!”
那语气,那姿态,要多恭敬有多恭敬,丝毫没有了刚刚怒怼吕布的气势。
吕布见刘备如此识趣,又有陈宫在一旁劝阻,这才冷哼一声,算是接过此事。
陈宫见吕布脸色恢复正常,也暗暗的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吕布在一气之下把刘备干掉,那可就不秒了,虽然说以吕布的实力要吃掉刘备这点人马不难,但也会让自己伤筋动骨,如果这时候陶应再带兵攻来,那可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就这样,在陈宫的劝导下,在吕布的默许下,刘备终于再次走进了小沛城。
一夜无言。
第二天一早,陶应就从温柔乡中起身,甘梅的各种滋味虽然美妙至极,但陶应明白,任何时候都不能沉迷于温柔乡,要不然到时候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甘梅忍着剧痛起身服侍陶应穿好衣服,将他送出门,望着陶应离开的背影,暗想,将军非是寻常人,将来必成大事,我能遇到将军何其幸也。
陶应心里清楚,虽然下邳已经到手,一些简单的工作已经完成,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陈家跟曹家。
陈家乃是徐州世族的领头羊,曹家却是一直掌管徐州兵马,直到刘备做了徐州牧,这才夺了他的兵权。
虽然陈家父子在刘备弃城前,就已经有了投效的意思,但这不是还没有投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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