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其中之二对搬进园子一家团聚事充满了渴望。
第三口还是个奶娃,离不得额娘。
四去其三的情况下,弘昼还能怎么办只能烦躁地揉了揉脸“算了,死就死吧不,不就是被皇阿玛抓着训几次,多干些活总比跟福晋分开强啊一家四口,原就该整整齐齐在一起”
舒舒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你在鬼念穷秧些什么还带说服与自我说服的真这么不想去的话那你也可以留下,好好家。
破家都还值万贯,更何况咱们偌大个王府呢”
“想都别想”
弘昼恶狠狠将她抱住“你去哪儿,爷就就去哪儿。
宫中、园子、王府,有你们娘几个的地方才是家呢。
你啊,甭想把爷撇下”
舒舒笑着回抱住他“不撇不撇,不然有人慧眼识珠忙不迭捡了回去,本福晋这后悔药可哪儿买去呢”
这么一说,弘昼可就傲娇了
当即昂首挺胸,满满你知道就好,就好生珍惜爷的架势。
舒舒活了两辈子,自认老牛。
对于嫩草小夫婿,素来都很有几分包容。
见状也不恼,只把还在啃手手的道儿往他怀里一塞“喏,着他一会。
我啊,去准备些个好物,贿赂皇阿玛。
没准儿他龙心大悦,就肯对爷放松些了呢”
虽然这机会不是很大,但
弘昼就喜欢舒舒为他忙忙碌碌,小媳妇似的为他打点一切。
不管是那份专注专心,还是眉眼间偶尔掠过的温柔。
都让他迷醉不已,得目不转睛。
还跟他怀里的次子炫耀“哼,一个个说爷耙耳朵,妻管严。
那是他们没摊上这么好的福晋,没体验过被管的幸福。
是吧,道儿”
才七个多月,不到八个月的小家伙懂什么呢
只清清淡淡地着他。
那淡然的小眼神加上这超脱的大光头,让弘昼有种面对着佛子的错觉。
这就让他特别挠头。
忍不住跟舒舒吐槽“这小子才点点大,就这么清清冷冷的。
爷真怕他随了世祖爷,琢磨起参禅打坐的那一套,闹腾着出家当和尚”
舒舒一指头戳在他额上“胡说八道”
“力儿一回来,小家伙可欢实。
特别喜欢听他哥给他讲课,聚精会神的。
我与他念的时候,听得也可认真。
你”
舒舒斜睨了他一眼,颇有几分嘲讽地道“大概是废话太多,被孩子嫌弃了吧”
哈
弘昼不信,七八个月,连香臭都不知道的奶娃娃,还能分辨废话不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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