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福晋美滋滋半躺在贵妃榻上,崔佳氏正与她按摩。
章佳氏则在边上,咿咿呀呀唱着小曲儿
享受到无以复加。
以至于那一瞬,弘昼甚至以为自己瞎了。
砰地一声关了门,再狠狠拽开。
结果场景,还是刚刚那场景。
福晋一身大红色寝衣,舒舒服服半躺在贵妃榻上。
她面前的小几上,还放着切好的果盘。
白玉狮子香炉轻燃,整个室内都笼罩着股子暖暖的甜香。
只章佳氏咿咿呀呀,崔佳氏也不敢再揉揉按按。
俩一对儿跪在地上抖啊抖,小脸煞白跟见了鬼似的。
以至于福晋霍然起身,着他的眼神就多了许多不悦“好端端的,爷这是作甚”
那满满的责备,活像在外贪欢被嫡妻找上门的浪荡子般
得弘昼咬牙,眼里都快迸出火星子了“作甚哼,自是来瞧瞧,福晋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竟然把爷扔在冷冰冰的房里,自己高床软枕的好不快活”
这散着浓浓酸气与幼稚的迷惑发言
听得舒舒噗嗤一笑“怎么说得好像我以下犯上,给了你好大委屈似的误了我一番为你着想的苦心”
呵呵
弘昼冷笑“倒不知福晋是怎生为爷着想的”
这货再怎么不济,也还是今上眼下唯二长成的皇子之一呢没有点儿冠冕堂皇的理由,舒舒能直接就把人扔去房
那肯定不能啊
是以,一开始,这就是场有准备的仗。
眼下被问起,舒舒当然能对答如流“今日归宁,也就是说爷与我大婚已经九日。
同一天大婚的四哥早几日就已经销假上朝,学着为皇阿玛分忧了。
都是一样的兄弟,爷差太多,岂不是惹人诟病”
学渣通常不喜欢上课,就好像咸鱼不待见上班一样
为了不放弃美好生活,转而去兢兢业业。
咸鱼弘昼早就无师自通了死猪不怕开水烫技能“诟病就诟病呗,爷从小到大被诟病的还少了”
“横竖都是一群怂货,再不敢舞到爷面前的”
“福晋何必在意、着恼,甚至生出点儿让爷上进的可怕念头来皇阿玛没明旨下来前,爷绝不主动入朝听差的。
福晋别白费力气了,有那个功夫,还不如使人往膳房替爷张罗些个酒菜。”
“归宁宴上光顾着与岳父跟两位舅兄把酒言欢了,现在肚子空得很。”
“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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