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闻讯,接过黑泥闻了闻,确实有一股臭味。
王念生干咳一声。
囡囡再次提醒:“中原那个,这几天老过来的那个人。”
老婆子这才有了印象。
囡囡反客为主:“想要解药,我有条件。”
王念生心有不安,他看向王善儿,却只瞧后者从方枕下摸出来了把弯月匕首。
匕首开窍,王善儿默不作声只是冷眼旁观月光将刀面侵蚀,翻出来的寒光还没从刀剑滑走下一步就来到囡囡的脖颈处。
而王善儿却只是温柔一句:“说吧,什么条件。”
囡囡艰难地将口中唾液咽下去。
“大不了就是拿不到解药,时期一到那就都死吧,”
王善儿言语冷淡,大不了就把从鞋底板抠下来的那块给太子喂过去,紧赶慢赶到了时间大家一起在九泉之下相会。
“那公子每年来取一回,药是我炼的,我奶奶只是负责装瓶和交接,她不知道,别为难她。”
王善儿额角抽搐,可看她方才那样好像就是要为难的样子。
老婆子还在那着急,就先把罪都揽了下来:“都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别为难囡囡,大不了我老婆子就是豁出这条命去!”
这下两人的脖颈都架上了白花花的刀子。
“你们不用在这演戏拖公子时间,等寅时我家公自若还拿不到药就送你们去黄泉好好过一把戏瘾,”
王念生的刀子更进一步,老婆子那起皱的皮肤愣是多了条红色细而长的线路。
见他们软硬不吃,囡囡只好再一次交代:“那位公子每年来取的是百日散,是我练出来的蛊虫磨成的粉末,至于那黑色泥丸,他后来加了什么相冲的药物我是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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