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为首的官员哪能容得这丫头片子这般猖狂,当即下令让护卫押下,又暗示手底下的人快速回县衙府通报一声。
王善儿看的想笑,但她还是将疯狂的笑意压了下去,嘴角只是不经意的上扬了一下,随后这个弧度就和错觉似的消失不见。
刘秀和被笑死押着带去了县令府,王善儿默默地在后面跟着,那两位车夫也已经领了工钱离去了。
“哎呦!”
一声。
刘秀和被石子绊倒在地上,身上摔的满是泥水,这泥土差点就进了她的嘴里。
那小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架着她尽管向前走去。
再一个拐角,到了县衙府。
县衙府旁有两棵柳树,内里铺的是水泥石路,两只石狮子守在门口,威严壮气。
与外面的萧条景象又是不同,整个衙门显得整洁贵气。
县衙府门口大开,刘秀和就这样被直直的押了进去,两个小厮一棍抽在她的腿上,迫使她跪在石砖上昂首注视高高在上的县令观。
“好大的胆子,就是你在施粥的地方挑事?”
惊堂木一拍,立在堂前的人皆是一惊。
刘秀和默不作声,她欲要起身,却又被身旁的小厮给按了回去。
膝盖与石砖碰撞,声音不比惊堂木拍出来的小。
她眉头依旧放松。
王善儿此刻就在门口边停留。
“企图挑起民乱,押下去,择日问斩!”
县令怒气十足。
刘秀和面色依旧。
可正是这般模样,让本就听说有人挑衅他的县令更加恼火。
“你这是何意,不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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