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骗?你不好骗怎么会点进去?”
她看到聊天对话框,她盖棺定论地问她:“你又找陪聊啊?”
她用的是‘又’,林沚宁眉头一拧,想起跟虞姜英鸡同鸭讲的过往,她觉得自己小学做的鸡兔同笼奥数题,都没跟虞姜英鸡同鸭讲来得困难。
“我说了这只是个意外。
而且,什么叫‘又’?”
“初二下。
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说过很多次了,那不是陪聊,是同论坛的病友。”
“不许提‘病’这个字!”
林沚宁哑言,默了一瞬,深褐色的瞳仁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安静地看向虞姜英。
虞姜英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激进,避开林沚宁的眼神,抬手指了指情-色网页:“反正这程少,不是什么好人。”
诸如这样的争执太多了,她和虞姜英之间总有一些避之不及却又被不慎触碰的话题。
在这种情况下,虞姜英通常会出来打圆场,林沚宁也会顺着台阶下,但她现在的心情真的不算太好,只敷衍地回道:“知道了。
我心里有数。”
母女俩尴尬了一阵。
虞姜英突然记起一件事:“游川巷的租客今天去取钥匙,我照看你弟弟分不出身,你一会儿帮我送一下。
不用跟租客打交道,放到密码钥匙盒就行。”
提起游川巷的房子,林沚宁垂了下眼,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底的情绪,只过了那么一秒,她起身的时候,又像换了个人似的,若无其事地说了声‘好’。
“出了足足一倍多的钱,估计真是位少爷。”
虞姜英碎碎念地关上屋门。
临出门前,她还嘱咐林沚宁:“早点回来啊。
晚点你表妹一家来家里吃饭,文中座位的事,你小姑父已经跟教导主任打过招呼了,教导主任跟他有几分交情,说是会多加照看的。”
-
游川巷位于老城区,街头巷尾都是枝叶横生的绿荫,林沚宁从公交上下来后,轻车熟路地拐进了一幢筒子楼。
这栋筒子楼不算太旧,七年前城市改建,政府为了平衡现代化与文化传承,在保留城市特色的同时,特地将百年高中同文中学这一带做了翻新。
现如今,住这儿的除了扎根在此上了年纪本地人外,大多是同文中学的走读生。
年轻的面貌倒是给这幢原要衰败的楼房增添了几分旭日东升的朝气。
林沚宁走在长廊上,她还记得虞姜英最初买下这处学区房的时候,打着给她陪读的噱头。
后来,虞姜英意外怀孕,生下弟弟后,精力有限,更是无暇顾及女儿,这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她看着眼前这幢筒子楼,心情平静地翻找钥匙。
钥匙丢在帆布包里,被其他东西覆盖,她停下脚步,滑落一根包带,低头去找。
廊道上的暖风从白皙的脖颈上流过,细软的绒毛微不可查地晃悠着,就在她摸到钥匙想要抬头的那一刻,斜前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撤了。”
就两个字,干脆利落。
筒子楼走廊长,走几步就有一个房间,住客多,逼仄闷热,所有的声音加起来,就像是傍晚灶台在热气的顶动下无休止地旋转的高压锅气阀,喧嚣不止。
这道声音却意外地干净,像清冽的流水冲散油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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