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溪说这话时,眼中幽暗的光芒一闪。
何彦诚自然没听出她的弦外之意。
安以溪带着两人来到了安老爷子的墓前,看着墓碑上那张和蔼的面孔,安以溪神色一痛,声音低了几分,“开始吧。”
“老爷子,我何彦诚对不住你,我不该……”
何彦诚张口既来,膝盖窝突然被重力一击,双膝软软的跪了下去。
“既然是忏悔,就要有个忏悔的样子。”
安以溪收回脚,声音冷冷。
她同时也示意肖仪琴,“你刚才说的二十个响头,一个不少,磕吧!”
何彦诚和肖仪琴两人脸色同时一僵,但面对咄咄逼人的安以溪,以及站在她身旁虽然一语不发,却无时不散发出胁迫感的三人。
他们俩没得选择,只好把怨愤都憋回去,按照安以溪所说的照办。
何彦诚跪在老爷子面前细数自己的过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又有多少诚意,安以溪自然清楚。
倒是肖仪琴的响头磕得真真切切,额头一下下落在地面上,那声音听着都疼。
大概是真的怕安以溪去折磨肖梦雨吧。
安以溪把两人磕头认错的视频录了下来,收起手机后,何彦诚的“忏悔”
也结束了。
他迫不及待站起来,满脸阴郁,“我们可以走了吧?”
说完,拉着肖仪琴就要离开。
安以溪伸出一条手臂拦住他,“你还没给母亲认错呢,她就在旁边。”
她努嘴示意不远处摆放着一束茉莉花的墓碑。
“我凭什么跟她认错?”
任由安以溪摆布算计,何彦诚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火,此时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凭什么?凭你婚内出轨,对感情不忠,引肖仪琴母女入门,最终致使母亲郁郁而终。”
安以溪轻而易举数出何彦诚的错处。
本以为何彦诚应该无话可说,没想到,他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哈哈笑了起来,“说我出轨不忠?那她呢?婚前跟不知道哪里的野男人鬼混,怀上野种,这又算什么?”
如今净身出户,何彦诚没有了顾忌,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忍不住说出来,“十年婚姻,碰也不让老子碰一下,她又对得起我吗?”
“你说什么?什么野男人,野种?”
安以溪下意识以为何彦诚在抹黑母亲,气得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何彦诚却冷笑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重重地落在安以溪心上:“你,就是那个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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