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丫头早早在床上暖好了被窝,将玉铸的脚细细捂好。
这时,外面有人求见。
玉铸起身咳了一下,床边一个瘦瘦的美艳少女便立刻跪下,仰头,檀口微张
待少女盈盈出去,玉铸就坐在床边,一众玉家子弟围过来。
其子玉栢道:“父亲,方才那昌县侯所言,必是堂兄嘱咐,问起战术,他只字不提,只劝我们不要冒进。”
旁边的玉樘道:“就是,袁黄他自己立了功封了侯,却来劝我等求稳,是何道理!”
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叫赵申,是玉铸的女婿,也行礼道:“官家让父亲您花甲挂帅,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种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玉栢恨声道:“我们一直被长房压着,最好的东西,永远都轮不到我们。
父亲若不趁此机会立功开府,族谱单开就再没可能!”
玉铸脸一黑,翁气翁气道:“慎言!”
“父亲!”
玉栢说得痛心疾首,玉铸却侧身躺下,自顾着呼呼大睡去
玉成器是笔架山之主,看着其他几支的玉家子弟偷偷往玉铸的房间跑,自然也能猜出一二,对袁黄道:“你的担忧也不全无道理,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再找机会劝劝叔父。”
袁黄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断,因为太过扯淡了,所以劝别人的底气也不足,说多了反而不讨喜,还容易招致灾祸。
时间一晃过去十天。
二月二,
龙抬头。
徐州下了一场暴风雪,倒春寒。
周翀雪夜入荆襄。
徐州刺史玉铸带领江东边军,进攻江夏郡,大批的玉家子弟进入军中,担任重要职务。
这一切都与袁黄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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