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继续和严公子聊着:“哎?严兄,刚说到哪儿了?”
“说到,说到···”
他支吾着,看起来脑子一片混乱,乱了方寸,说不出来话,良久来了一句“动手,您刚说到动手了。”
“等会儿再和你们算账!”
我瞟了一眼卫蹬不满地说道,这帮货慢的半步差点让我交代在这儿。
卫蹬尴尬地笑了笑,岔开话题,在旁补充道:“您二位刚说到药铺掌柜的了,您刚说严老师没有失手。”
卫蹬故意用老师来称呼严公子,似是想讽刺他这儒雅外表下的丑陋家伙,卫蹬出身书香世家,最知道怎么损这号人,然后他冲着严公子说道:“是吧?严老师,您这么厉害的身手,怎么可能失手呢,打死我也不信。”
说罢,脸上摆出一副丝毫不曾怀疑无比笃信的表情。
“对啊,卫兄,别说你了,打死我也不信,所以,药铺掌柜的被人抬出来之前就已经死了,可严兄自己却相信自己的手下失手了,他这是不相信手下?还是不相信自己啊,他对自己的信任恐怕还不如我们。”
我应和道。
“可既然死了,为什么又把药铺掌柜的抬出来送去隔壁医肆呢?”
明明是我下的令,此时我却明知故问,学着严公子刚才得意的一副腔调,转头向卫蹬说:“是不是你自作主张命人干的?”
卫蹬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末将怎么敢啊,这还真不是末将干的,八成是皇甫兄让人这么干的,估计是想诈一诈严老师,干!”
反正皇甫泰不在,谁不在就是谁干的。
卫蹬随即讲起了刚才抓捕凶手的惊险一幕,准确的说是凶手之一,就是严公子的心腹。
“你打住!”
我故意拦住他,问道,“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凶手不正是严公子在营里做客的时候抓到的吗?我记得那会儿你也在营里陪着严兄啊,抓凶手你看见了?”
卫蹬一唱一和地笑道:“其实吧,那会儿还真没抓住凶手,只是演戏骗严老师的,目的是让严老师以为我们真的抓住了凶手,露出来马脚,守株待兔等了一天,本来已经打算让弟兄们撤了,可没成想,就在你们到这酒肆的路上,凶手真就出现了,索性就以逸待劳顺理成章了。”
“你小子会的成语还真不少,拽起来一套一套的。”
我笑着对卫蹬说,然后转头对严公子说道,“我猜是严兄早上出府之前吩咐管家通知那人前去补刀的吧?墨迹到天擦黑了才动手,我们实在等不及了,就只好自己演了一出戏,反正你留在营里,他干没干你也知不道啊,严兄,不怪我吧?”
严公子铁青着脸并不吭声。
卫蹬继续说道:“末将正守在药铺掌柜的尸首旁,窗外一枚暗器就射了过来,好家伙,您瞅瞅。”
他把胳膊露出来,右臂上是一道细细的利器造成的伤口,“那人身手着实了得,末将与他斗了十数个回合不分高下,最后被皇甫兄在背后突袭,一锤子干翻了。”
“侯爷,您猜怎么着,那心腹被抓之后说他是个粗人,总觉得严老师这样咬文嚼字的不像好人。”
卫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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