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位戒字辈僧人也都是摇头叹息,都在说戒嗔不该来此。
戒嗔神情沉重,但目光却是十分坚定。
“住持师兄,我戒嗔终究是天禅寺的一份子,若我今日不来,此生修佛又有何用?”
“我这颗所谓的灵佛心,也必会蒙尘。”
“还请诸位师兄原谅!”
戒嗔跪在地上,对着戒空禅师磕头跪拜。
这一跪,令人动容。
戒空禅师闭上双眼,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师弟,请起!”
他搀扶起了戒嗔,言语之间再无责备。
“师兄,既然师弟已经来了,那不管如何咱们都共同面对!”
“说的没错,我等修佛一生,早已抛却生死烦忧,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师弟来的好!
咱们就借这场佛衣禅会,让我天禅寺名扬大虞!”
几位戒字辈僧人纷纷出言,脸上都是带着坚定无畏之色。
这一幕,落在其他僧人眼中,也令得众僧心情颇为复杂。
尤其是那些已经臣服大相国寺的僧人们,更是感觉有些无地自容。
玄苦禅师看了天禅寺众僧一眼,脸上和煦笑容并没有丝毫减少,似乎也很欣慰能够看到天禅寺众僧能有如此坚定的信念。
“阿弥陀佛,诸位佛友想来也久等了,昔日大雷音寺金蝉祖师的锦斓佛衣,就在那锦盒之中。”
“贫僧不才,此刻便为诸位佛友打开锦盒,让这件佛宝重现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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