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这是怎么了?”
秦否挑着一赌眉头朝着他们看去。
脚下的步子没有停下。
“秦否,你出关了?来得正好,将风玹带回去休息。”
牧尤冲着三徒弟道。
秦否走上前去,搀扶起像一滩软泥一样的许风玹,用肩膀托着那饶半个身体,调侃道:“二师兄莫不是喝醉以后在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吧!”
秦否要比许风玹高大半个脑袋,被他这么搀扶着,半只脚悬浮,不好发力,却是将秦否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秦否?容璟死了,你知道吗?他死了!
我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到底是谁杀了他?是谁杀了白伯父?秦否,你告诉我啊!”
原来,许风玹的发是白容璟!
了解了事情真相的牧尤紧蹙的眉头舒展开,只是他并没有解释。
毕竟他不想对着一个酒鬼讲道理。
秦否也知道了许风玹借酒消愁的原因,便是就着许风玹的问话继续道:“好,等你酒醒了我就告诉你。”
“啊!”
许风玹全身的肌肉僵硬了一瞬,他倏地抬头看向秦否,紧盯着秦否的眼睛,酒气似乎也消散了一半。
“秦否,你真的知道是谁杀害了白伯父一家?”
秦否笑道:“当然。”
许风玹疯了一般的抓过秦否的肩膀摇晃着:“你快告诉我!
你快告诉我!
我要为白伯父报仇!
我要为容璟报仇!”
秦否被他晃着脑袋,也不跟这酒鬼一般见识,依旧不痛不痒的道:“你先跟我回去休息,我慢慢告诉你。”
“好!
好!
我们这就走!”
许风玹瞪着一双红肿的眼泡,表情严肃。
他松开了抓住秦否的手,独自朝着渡尘殿的大门迈步,可是没走几步就是一个踉跄。
秦否见他这样,赶忙又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
随后朝着身后的师尊给了一个表情,就带着许风玹离开了渡尘殿。
渡尘殿里,牧尤深出一口气。
林止安慰道:“师尊,二师弟从就是这个样子,孩子脾气习惯了,你也别跟他计较。”
许风玹九岁就进入清韵崖修道习武,那时候的林止也才及弱冠之年。
当时渡尘殿就只有师徒三人,师尊偶尔又要去民间处理事务,所以风玹大部分时间就交给林止教导抚养。
林止对待许风玹的态度就如同亲兄弟。
“秦否和风玹都是孩子秉性,也就只有你还有个师兄的样子,能帮为师打理渡尘殿。”
牧尤望着两个搀扶着离开渡尘殿的徒弟,顺口感慨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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