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柔嫩的下体带给阿彪无尽了快感,他来不及细细的品味,提一口气就疯狂的深深抽插了三十多个来回,开始新娘还恼怒的扭动身子对抗着阿彪的霸王硬上弓,但她无论怎样都掀不走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块头,反而被他牢牢的钉在床上尽情的糟蹋,慢慢的,新娘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而她的下身却在他激情的抽插下逐渐湿润了。
阿彪这时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也放开了对新娘红唇的霸占,对她说,「弟妹,你要喊人现在就可以喊,大家进来的时候都会看见你在被我干,看你老公脸往哪里搁。
再说,有套子呢怕什么,也不会让你怀孕的,完后谁会知道你我干过,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完了,你说好不好?我实在太喜欢你了。
」
都说女人的下体一旦陷落,抵抗力就大打折扣了,这话一点儿不假。
新娘除了狠狠骂了句「流氓」,也没别的办法,因为她怕当众出丑,没脸见人,所以她并未喊人,加之自己已然失身,又有套子阻隔,没有怀孕的风险,新娘心下也稍稍放松了几分,失身的羞耻让新娘心理如同一团乱麻,真不知此事如何收场。
阿彪看到自己的话奏效之后,把她的内裤彻底脱掉,两条腿曲起分跨在自己的左右,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开,整个阴部清晰的显露在他面前,然后阿彪再次深深的插入,强烈的充实感刺激着心中犹如一片乱麻的新娘。
阿彪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简单的直出直入,但这样也已经把新娘干的七荤八素,一片狼藉了,又经过几百回合激烈的冲撞,阿彪才喘着粗气把阴茎最后深深插入阴道,然后便在新娘身体里爆了,虽然有避孕套的阻隔,饶是如此,也让新娘感受到了那汹涌澎湃的冲击波,新娘到底被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强行征服了。
房事已毕,手忙脚乱的打扫完一片狼藉的战场之后,两人又穿好内衣,阿彪也清洗了避孕套然后又再次戴上,又把两人的绳子绑好,时间到了,两人被放了出来。
两人出去仍装着没事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生过一样,新郎紧张的跑过来扶着新娘,见两人绑绳依旧,众人竟也没有察觉,但新郎看到新娘眼角有一丝哭过的痕迹,又觉得和新娘四目相对时新娘的一丝闪避,便隐隐感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个究竟来。
而其他的人则给阿彪起哄,阿彪也脸色通红装样子。
阿祥,阿龟凑到阿彪身旁,阿祥说「看你鸡巴那个软样就知道你刚才肯定放过炮了!
」
阿彪笑而不语。
游戏继续进行,新娘认错一次就来一次的假洞房,直到认对为止,新娘在这种情况下想不出错都难,再加上刚才遭人奸污,芳心已乱,接二连三的出错,这样一来酒宴的气氛就更热烈了。
这一次新娘又认错了,假新郎是阿龟,被送到洞房内以后,阿龟神秘兮兮的问,「阿彪他刚才……他欺负你没有?」
新娘一听有点紧张,心虚的反问「没有啊!
他跟你说了什么?」
阿龟贴到新娘耳边,轻轻说,「阿彪把你们刚才的事都告诉我了。
」
声音虽轻,但新娘听来却如晴天霹雳,顿觉羞臊的无比尴尬,镇定了片刻之后,新娘有了主意,问阿龟,「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想怎么着?」
阿龟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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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说,「你也想和他一样,是吗?」
不等阿龟回答,新娘又补了一句,「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解开绳子了?」
阿龟听到简直大喜过望,忙解开了绳子,正在欢喜时,就觉得裆里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阿龟心里一惊,低头一看,原来是新娘的纤纤玉手攥住了自己蛋和命根子,阿龟不解其意,呆看着新娘。
新娘不由分说,拽着他的命根子起身就走,阿龟要害受制于人不得不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只是不知道她意欲何为,新娘拽着他来到梳妆台前,伸手拉开一个抽屉,探手进去拿出来一把剪刀,阿龟一见就明白了,顿时他脸上也变了颜色。
新娘板起脸说,「我问你,这绳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彪和你能解开?」
阿龟此时只有实话实说了,「实不相瞒,绳子是我们俩做的手脚,刚才我把死扣改成了活扣,所以阿彪才能解开,让你受辱了,我不是东西,在这儿我诚心向你道歉,我愿受罚。
」
新娘说,「说的好听,惩罚你能换回女人的贞洁吗?」
女人的贞洁一旦失去了是谁也无法挽回的,阿龟只有低头不语。
新娘又问「你们干这种勾当多少回了?」
阿龟说「实不相瞒,这几年下来得有个四五回了吧!
」
新娘越听越来气,挥一挥手上的剪刀,对阿龟说,「你们真是无耻的禽兽,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勾当玷污了这么多女人清白的身子,今天犯到我手里算你倒霉,剪了你的东西,你觉得冤不?」
阿龟说,「不冤,我是罪有应得,如果剪了我的命根子能让你出出气,你就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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