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侧目斜眼看他一会,心道这帮将门二代,暴力因子渗入骨髓了么?还是说自己看上去就很暴力,要打这个那个的。
仔细一琢磨,就冲自己在平康坊打人的那个架势,要告诉程处弼:“你要热爱和平,要与人为善。”
估计这么说,也没啥说服力。
想想还是罢了,问题还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程处弼被看的菊花一紧,心里很是矛盾,万一哥哥要看上了我,那该怎么办才是?嗯,可以把房二推荐给他,那厮生的更为粗狂一些,是哥哥喜欢的类型。
李诚要知道他怎么想的,一定不会打死他,最多给他留一口气说遗言。
“这个,我又说要打谁么?”
李诚叹息一声,无奈的反问。
这种暴力青年,估计也没有什么抢救价值了,可以放弃治疗了。
就让他继续暴力吧!
“呃!”
问题又回来了,程处弼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不打人啊?”
李诚抬脚踹过去,程处弼被踹的地上一翻,李诚才怒道:“俺看起来哪一点像准备去打人的样子?你这个夯货,给我滚起来,坐好了好好说话。
真是的,心好累!”
程处弼规规矩矩的坐好了,李诚这才道:“上次你说家里在西市有铺面?有个财的买卖,当哥哥的不能忘记你,一起做,那个,可以叫上段珪和张大象,房二嘛,就算了。”
“哥哥为何厚此薄彼?”
程处弼很好奇的反问一句,李诚不能告诉他这厮是个混球吧?媳妇偷和尚,他还帮忙看门把风的主,你觉得他有拉拢的价值么?张大象看上去文弱,是个读书人,打架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鼻青脸肿的也要继续战斗。
段珪也不错,有为青年。
“呵呵,你觉得,房二看着像是家里会放心他,拿些本钱与他做买卖的人么?你我兄弟一起做买卖,不叫房二其实是为他好。
不然就他那个性格,家里不给钱,他回去跟父母闹腾,你我该如何处置?回头不要连累的大家一起都做不成买卖。”
李诚苦口婆心的编织借口,程处弼摸着下巴上的络腮胡子,稍稍思索,说出了李诚刮目相看的话。
“哥哥,还是带上房二为好,其母乃辽东卢氏,辽东卢氏的买卖,做的可一点都不小。”
李诚被这话给震了一下,没想到程处弼还会想到这个问题,这家伙粗狂的外表下面,还有一颗玲珑心啊。
看来这些将门二代,不可小觑啊。
“嗯,那就带上他吧,不要他的本钱,给他一成干股。
平时也不要管这些,到时候分钱就时。
都是自家兄弟,哥哥不曾忘记他。”
李诚想到了房玄龄,这位大佬必须卖好,之前还是相差了,单纯的考虑这货在历史上的风评不佳。
还有就是高阳和辩机和尚的事情,历史上还是有争议的,司马光这货搞的黑历史,未必可信啊。
资治通鉴,那是司马光这个变态在地下搞了几十年的工程,既然是变态,这个事情那就值得商榷。
{备注:高阳公主偷辩机一案,史家认为疑点颇多。
风月一类的低俗故事,不正是普罗大众喜闻乐见的段子么?可见文人的笔之狠毒,编你个段子,死了都没法翻身。
}
“哥哥稍候,小弟这就去寻他们来,共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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