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瞪得像铜铃,什么玩意,西门子?
当初我要是知道记者先生姓这个,我当场就磕头认兄弟啊,还用得着为跑路资金犯愁,也不用担心戈林和雷德尔的事了。
原本看的犯困的我瞬间精神,翻出下一封信。
“亲爱的艇长:
关于拯救汉斯的一些细节我需要向您请教,当年的《凡尔赛条约》禁止我国研究和拥有潜艇,而您所说的汉斯家的三兄弟在解放波兰时发生了意外已经在潜艇服役了二十年,根据我所能找到的资料,符合您所描述的只有ub1和ub2型潜艇,我想知道具体是哪一型号,期待您的回复。
关于我的训练仍在继续,但我们的驻地需要更改,具体的位置我还不清楚,连我的班长也不知道,不过我们都不关心这些,我们正在拼命练习如何和该死的空军配合,那些飞机永远不顾及我们只有两条腿,而和我们配合的坦克则永远不顾及我们不防弹!
卡尔·冯·西门子
1939年12月19日”
现在我已经从老邓刚刚的话里知道这小子在哪了,亚琛,一个没听过的城市名,有时间找个地图看看。
至于信里的问题,当初我就随口一说,真要想知道,可能还的问一问老邓,这段历史他熟悉。
不过不得不说,德国陆军采用的闪击战这种先进的战术,只有刻苦的训练才能掌握,不至使自己的炸弹丢到自家头上。
我把这封信放在一旁,继续拆开下一封。
“亲爱的奥拓艇长:
很抱歉这两周实在没有抽出时间,只能简短地写一写,不过您此时肯定也在海洋上作战,否则我应该收到前两封信的回信了。
我们在不同的地方为同一个伟大理想奋斗着,也许将来我们会再见面,但不知那时将会是怎样一番景象,但我坚信,勤劳、勇敢和善良的德意志人民必将实现战胜此时不公正待遇现状的愿望。
我开始跟着格得班长执行一些任务了,这些任务既是对我的检验,也是为拯救汉斯积累素材的机会,我把一个本子放在我的背包里,空闲时间会拿出来将我的想法和能用的经历记录进去,等我有空写完第一幕就将稿子邮给您过目。
卡尔·冯·西门子
1940年1月3日”
不对啊,卡尔难道不知道我在海上干了什么吗?
在战役刚结束,u-29的奥托·苏哈特通报完战况,帝国宣传部就开始紧急发动,电台里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这次胜利的消息。
至于报纸上,那就只可能更多,不可能更少。
卡尔难道忙着写剧本忙到没时间看报纸了吗?
可现在,我已经没工夫想这个问题了,因为我已经透过飞机舷窗,看到了熟悉的景色——柏林,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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