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房间隔壁是没人住的,李莲花干脆把赵文越带到了那间空着的卧房里,叫他在那先住一晚。
等李莲花翻出了一只面具给李相夷戴上后,赵文越脸上的那只遮眼机关也被拆了下来。
如今的他和自由身一般无二,只是不允许出这个别院。
但就算那两人不说,赵文越心里也清楚的很。
凭他一人,根本走不出这座大山。
别的不论,就光山脚下那些围了一整圈的迷雾阵,就够把人耗死在山上的了。
那还不如老实听话一些,明日就能安全地下山去。
芩婆自然是知道这两个徒弟把人绑在别院的事,但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嘱咐了两人明日远行时要多备些厚衣衫。
还特别告诉李莲花,要他看好李相夷。
李相夷对此表示不服,但芩婆只看向他,紧接着就无情揭了李相夷过去不爱穿厚衣衫而染了风寒的老底。
虽然被揭的同样是李莲花的过去,但现在挨训的是李相夷。
李莲花丝毫不慌,甚至有心情在笑。
晚饭过后,两人并肩走在回别院的路上。
李相夷低头摸着自己的衣襟,终于忍不住问李莲花,“我穿的不多吗?”
李莲花瞥他一眼,反问道:“不少吗?”
深秋的寒气已经无孔不入,也就李相夷会习惯性地运起扬州慢御寒。
但李莲花早改了,现在的他更喜欢多穿几层衣物。
再回屋里抱个汤婆子,完美。
李莲花看着他那身单薄的袍子,状似无奈地叹息一声,“晚上抱着都是凉的,唉。”
李相夷难得被他噎了一下,顿时别过了脸,不再说话了。
他不说话,可手却伸了过来,一把握住了李莲花露在外面,被风吹得有些冰凉的手。
李相夷的掌心滚烫,哪里都是热的,瞬间便驱散了李莲花身上那点为数不多的寒意。
李相夷的声音有些凶,“我是热的。”
李莲花有些哭笑不得,于是顺着他的手回握过去,十指相扣,笑着迎合他,“嗯,热的。”
等两人手牵着手回了院子时都还没现什么不对。
赵文越就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凳上,一手撑着下巴在桌上呆。
他见两人回来了,精神瞬间绷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李相夷抬手,把一只食盒放在了桌上。
李相夷言简意赅,“晚饭。”
赵文越下意识磕磕巴巴地道了声谢。
他看看食盒,又抬头看着两人,目光冷不丁地瞥见了这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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