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茶被很好地抑制在他丹田里,但经脉中流转的扬州慢气息却十分微弱。
芩婆登时翻出荷包来,倒出一粒药,二话不说便塞进了李莲花嘴里。
她虽然不知这两个不省心的徒弟大半夜出去干嘛了,还惹了一身伤回来。
但这不妨碍芩婆一手拎一个,像拎小鸡仔一样,全扔回了院子里。
“伤养好之前,一步都不许出!”
她火冒三丈地撇下这句话,便抓着方多病出门熬药去了。
留下屋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李莲花长叹,回了里间打算先把衣服换下来。
他衣服刚脱到一半,李相夷忽然从屏风旁探了半个脑袋过来。
李莲花转头看他,手上动作一顿。
任由大片白皙的胸膛暴露在外,被早晨的风吹的有些凉。
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才继续解开外袍,问道:“怎么了?”
李相夷抿唇,道:“单孤刀的事,你去告诉方多病吧。”
李莲花一愣,“为什么是我?”
“你跟他关系好啊。”
“那你还是他师父呢。”
李莲花三下五除二脱了沾染血迹的里衣,重新换上干净松软的。
他低头系着带子,道:“你怎么不跟他去说?”
让李莲花去说,他倒也无所谓。
只是担忧方多病得知此事后的状态。
毕竟说到底,单孤刀是他的生父。
李莲花本就体弱,昨晚又在外面闹腾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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