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徐娇娇“噗通”
一声给裴显跪了下去。
“我错了,我不该不问自取,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我给您当牛做马报答您!
不对,我当牛做马地补偿您!”
“呵!”
裴显扔了手上的书,冷笑一声。
他这一声落在徐娇娇耳朵里,就跟冷冰冰的刀子似的抵着她的脖子。
“大哥您是圣僧的弟子,定然慈悲为怀,胸襟宽广!
我这个罪人死不足惜,可不能脏了您的手!
都说佛度众人,我一个罪人一定也可以吧?我这就放下酒坛,立地成佛!”
徐娇娇胡言乱语着,她脑子本来就不清醒,被裴显这么一下更加不清醒了。
这么极度紧张的氛围下,裴显抬手扶额,笑了起来。
他确定了,人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真的会笑。
而在一旁伺候的裁冬却不这么认为,在她眼里,这是自家世子对徐娘子的宠溺啊!
他都这么生气了,竟然很能因为徐娇娇的几句话笑起来,那就是赤裸裸的偏爱啊!
裴显深吸几口气,徐娇娇还在那喋喋不休地夸他多么“慈悲为怀”
。
她说的那些话,真该让诏狱里的犯人听听,一人呸她几口唾沫,她就老实了。
“京城最好的酒庄,一坛二十年份的女儿红,要两百两一坛。”
裴显沉沉开口,“我母亲的酒酿的是京城独一份的好,当年有人出千两高价求我母亲一坛好酒。
我不与你多算,一坛三百两,写欠条吧。”
徐娇娇所有的话都止在那一千二百两里,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百两,更别说千两了!
这不是坑她是什么!
“方才还有人说,要当牛做马的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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