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神仙继续说道:“红花会高手如云,由他们接手安排,看来这一场开黑宝,有点期待了。”
我看他笑了,一点都不觉得事大:“我说蓝神仙,我听说进去要有魁头,你有吗?”
蓝神仙摆摆手:“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们三个的魁头今晚上送到,记住,那泥人一出,无论多大的代价,都要拍下来。”
我没回应,而是心里头有点不安。
出去后,六月红看我愁眉苦脸,问怎么了。
我苦笑说:“红姐,你身上有多少钱?”
六月红一愣,似乎明白我的想法,很直白说:“我没数过啊,但是一两百万还是有的。”
我一听到有一两百万,当时两眼一瞪,这女人是个富婆啊。
两千年,这点钱足够包养几十个小白脸了,忍不住挽着她的腰说:“红姐,你包养我算了。”
“哼,可以啊,那你今晚陪我睡觉!”
六月红媚眼流转。
我立马尴尬挠头,赵丰年在一旁煽风点火:“飞哥,上啊,两百万一晚上,你不上,我来!”
话音一落,赵丰年就被六月红一根银针一插,痛的直嗷嗷。
这个也就是个小插曲,我们回去后,稍稍准备。
到了晚上,我们三人和蓝神仙汇合,然后叫了两辆车,到达了天津一处酒楼。
那酒楼叫白马楼,是红花会的产业,到达目的地后。
我们几人下车,大老远就看见白马楼附近,站着一排穿着红衣的保镖,戒备森严。
门口还有几个东北大汉,检查的相当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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