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行话,对讲机那头,沉默了片刻,李爷语气沉重。
“石飞,按你自己的想法来。”
不得不说,李爷这老家伙,最擅长的就是把握人的心思。
我多年没下墓,心里头痒痒的,这会退出去,真心有不甘。
于是向吴雄要了一根烟,取掉防毒面具,蹲在那抽了老半天。
半晌后,我回头问道:“你们怕死吗?”
吴雄一愣,爽朗的笑了:“干咱们这行,脑袋挂在腰间,没钱比死都难受。”
我点点头,说这墓肯定有大凶,待会怎么走,都要听我的。
得到两兄弟的同意后,我让他们推开石门。
汉墓的石门是用绿矾石做的,摸起来很有手感,特别冰凉。
吴家两兄弟也是胆大,一左一右,嘿呦两声,石门大开。
一股阴风无声无息,我当时打了个激灵。
吴雄拿着手电筒一探:“小哥,是个甬道。”
我点点头,自己打头阵,弯着腰走出陪葬室。
甬道很深,是陡坡形,青砖铺地,只够容纳两人通行。
我们下来的位置正好是在中间,吴雄打着手电筒,往后探照。
“这上边估计还有其他耳室,咱们要摸吗?”
他这话是问我的,我想了想,摇摇头:“算了,直奔主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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