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一饼拉完屎,从屎里面扒拉寻找自己的牙齿的画面。
我的胃里一阵阵翻涌,要不是我的双腿高负荷地蹬着车子,我真心想停下来吐一会。
转天吃过午饭,我来到一饼家。
一进屋就看到一饼的爸妈,还有我们村的村医。
他们正围着床上的一饼,正在给一饼瞧病。
“叔、婶,一饼这是怎么了?”
“小术来了,昨晚回来以后给他伤口涂了药后,他说困早早的就睡下了。
这不中午寻思喊他起来吃饭,他也没个动静,一摸他的头才知道发烧了。”
一饼的老妈皱着眉头一脸的焦急。
“小术,你给叔说实话,你俩昨晚是不是下河玩水了?”
“叔昨晚我俩跟同学吃完饭都6点多了,哪还有那个时间玩水。”
“老杨你俩先别着急,一超这孩子我看应该是出汗着了凉才引起的发烧,我先给他输一瓶退烧液,估计傍晚这烧就能退了。”
我看向了躺在床上的一饼,只见他的头顶上方,正盘旋着一团灰白色的煞气。
这煞气只有我能看见,我顿时明白过来一饼之所以发烧的原因。
看样子昨晚的女鬼还没有解气,这是缠上了一饼。
等村医走了以后,我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一饼的父母。
要是直接告诉他俩我昨晚见到女鬼了,一饼现在这个样都是女鬼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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