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钱氏气若游丝地躺在床榻之上。
她干枯的手紧紧握着姜清羽的手不放,深陷的眼窝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眼神黯淡无光,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虚弱。
“清羽啊,玥儿终于出嫁了,娘的这一桩心愿总算是得以完成。
只是……现在娘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呀!
你可是咱们姜家唯一的儿子,肩负着延续香火的重任。
可是娘恐怕是无法亲眼看到你为姜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了。”
听到姜钱氏的这番话,姜清羽心如刀绞,泪如雨下。
他双膝跪地,趴在床榻前,双手更是紧紧握住姜钱氏那逐渐变凉的手,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传递自己内心的力量给她。
“娘,您千万不要这么说!
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福寿安康的!
我已经火派人去请城中最好的大夫了,他们很快就会到,您一定要撑住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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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姜清玥风光大嫁之时,姜钱氏还是一副容光焕、精神矍铄的模样。
可谁能料到,不到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她竟突然之间病入膏肓,犹如油尽灯枯般的躺在床上。
如此巨大的反差令姜清羽实在难以承受,他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眼前这个事实。
这时,姜黎心急如焚的冲进屋子,快步跑到床榻前“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她噙着泪水凝视着面容苍白如纸的姜钱氏,嘴唇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娘……”
姜钱氏的目光缓缓移到姜黎身上,瞬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声音微颤道:“阿娮,你可还在怨娘吗?”
姜黎拼命地摇着头,声泪俱下道:“我从未有过半分怨娘之心,只求娘不再怨我便好。”
“清羽,扶娘起来!”
姜钱氏无力的说道。
姜清羽闻言,赶忙起身,双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从床上坐起,姜黎急忙将枕头垫在姜钱氏腰后:“让娘靠在枕头上会舒服些。”
姜清羽侧过脸,望向身旁的姜黎,他的眼神蕴含着无尽的复杂情感,让人难以捉摸,他垂下眼帘,默默地将姜钱氏扶靠在床上,正欲伸手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时,却已被姜黎抢先一步。
她动作轻柔地将被子盖在姜钱氏身上,然后细心地将被子四角掖好,顺势坐在床榻上,伸手握住姜钱氏那布满老茧、犹如枯树枝般的手,让她心痛不已。
“阿娮啊!
娘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于你,不知你是否能够应允呐?”
姜钱氏满脸泪痕,紧紧握住姜黎的双手,声音哽咽而又急切。
姜黎忙不迭地点头应承,泪水如决堤般滑落脸颊,抽泣着回应道:“娘,您尽管吩咐便是,但凡女儿力所能及之事,定当全力以赴,绝不推辞半分!”
姜钱氏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仰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而后转过头去,目光凝视着床榻前跪着的姜清羽,眼中满是难以割舍的眷恋与牵挂。
她缓缓地将视线移回到姜黎身上,语气沉重而坚定地开口说道:“娘希望你能答应娘,今生今世,只要你还活在这世上一日,就务必要护得清羽安然无虞、周全无恙。”
姜黎听到这话,不禁浑身一震,心如刀割一般剧痛难忍,便试图从姜钱氏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似乎在用这个动作向她传达着自己无法应允此事的苦衷。
然而,就在她即将成功抽离之时,姜钱氏却猛地用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并狠狠地瞪视着她,怒声喝问道:“怎么?难道你不肯答应吗?”
姜黎泪眼朦胧地望向姜清羽,心中悲愤交加,回应道:“娘,我……我没办法答应您。”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姜清羽的心头炸响,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一般。
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那泛红的眼眶直直地望向姜黎,目光交汇间,他竟从姜黎的眼神深处,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这一刻,姜清羽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骤然停止跳动,浑身血液也随之凝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似乎察觉到姜黎已经知道了真相!
而此时,原本斜躺在床上的姜钱氏听到这话后,突然像触电般从床上弹起,整个人笔直地端坐起来。
只见她那双干枯的手紧紧抓住姜黎纤细的手腕,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姜黎娇嫩的肌肤里,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姜钱氏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恨声说道:“若不是十八年前你爹外出时将尚在襁褓之中的你捡回来,恐怕你早已成为野狼腹中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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