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居然吹起一支《金蛇狂舞》,舞草不由自主地疯狂扭动,竟然把自己扭成了一团麻绳!
江璃笑倒在地。
“不给你玩了,再玩就蔫了!”
沈暮春心痛不已,连忙抢过那盆舞草,只见叶子似乎都萎靡了,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谢长安一直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嘴角含笑,眉目含情。
沈暮春哼了一声,谢煞星这是真栽进去了!
可见他并不是无情,而是人不对;遇到对的人,任他是百炼钢,也得成绕指柔。
师妹怎么就不明白呢?感情这东西,最是不能强求。
过得两日,御驾回京,皇帝又因病罢朝了。
谢长安向廖无庸禀报那画像之事,廖无庸听说东厂精英十余人,因这女子,全部折损在南疆,不由咬牙:“南疆苗蛊,嚣张如斯!”
居然长年潜伏在宫中,甚至意图给圣上下蛊,分明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以图窃国!
目前皇帝病重,储君未定,只得暂时先咽下这口气。
待大事尘埃落定之后,再想法对付南夷国。
“长安,你先在江湖上发布东厂追杀令,凡擒获南疆苗蛊一人,赏白银百两!
尤其画像上那女子,生死不论,赏黄金百两!”
“是,孩儿遵命!”
廖无庸又说起山西吕有良一事。
“在山西没有找到吕有良?”
谢长安回禀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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