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焕看了刘禅一眼,说道:“我鄂焕只效忠勇者,只效忠对我有恩之人。”
();() “那请问,何谓勇?”
对付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便不能在他擅长的领域与之匹敌,而是要将他拉入他不擅长的领域。
譬如嘴炮。
“勇自然是战无不胜,无所畏惧!”
“那我麾下士卒,不能称勇乎?破寨攻城,五日内便下邛都县,掌控越巂郡,不能称之为勇?”
“这...”
鄂焕脑子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何谓有恩?”
不等鄂焕回答,刘禅继续说道:“活命为恩,知遇为恩,那我征伐越巂郡,不伤百姓,不伤你主,算不算恩情?你可知一旦大军攻伐,死伤几何?”
看着鄂焕晕晕沉沉的模样,刘禅在后面再加了一句话。
“况你并不算完全归附与我,只是为我征战,你亦可效忠叟王,你看如何?”
反正他刘禅要的,只是鄂焕这个人,替他打仗,征伐不臣。
况且收心一人,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循序渐进,润物细无声的。
鄂焕自己提出的恩,自己提出的勇,按照刘禅的话来说,他有勇,并且对他亦算有恩,加之刘禅也并没有让他不跟随叟王。
被刘禅‘说服’的鄂焕郑重的对刘禅行了一礼,说道:“只要你不为难叟王,我愿意为你征战!”
“好!”
刘禅闻言大喜,说道:“赐座。”
他亲自为鄂焕倒上一樽酒,说道:“将军有所求,尽可与我道来,满饮此杯,日后你与诸位便是同僚,共同征伐天下,兴复汉室,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鄂焕虽然听不懂刘禅兴复汉室、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是什么意思。
但总觉得很厉害。
气氛到了,鄂焕将酒樽的酒一饮而尽。
“那我们都是同僚,兄弟了!”
鄂焕哈哈大笑,来之前的郁闷一扫而尽,倒是在一边的叟王高定脸上现出郁闷之色。
同时,他对刘禅更加忌惮恐惧了。
公子刘禅年纪轻轻,御下手段便如此高超,鄂焕才一相见,便已经不排斥他了。
日子久了,怕他手底下的这個猛将,便真成了公子刘禅的人了。
此等人,断断不能与之为敌!
();() 叟王高定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了:他要把当狗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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