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驹忽然想起什么,“昨晚你就没回家,现在还不打算回去吗?她们应该着急了。”
“不着急,也没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
流云看了看外面的艳阳天,“只要你愿意,我会陪着你的,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他的话让百叶一时有点害羞,但百叶很清楚,流云已经是有家室的小马,那条无形的界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僭越的。
“你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吧?”
百叶微笑着问。
流云仔细想了想,觉得要做的事应该是都做完了,于是他点了点头。
雌驹则到厨房沏了一壶茶,为流云斟上。
“谢谢。”
流云一边捧起茶杯一边说。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休个假放松放松,”
百叶提议,“你每天来的最早,练的最多,还要在作曲编排上下功夫,你太忙了。
适时的休息可以让你以更好的状态去迎接工作。
为什么不试一次呢?如果你不忍心开口,我会去帮你开假条的。”
不过,让流云不肯休息的真正原因不是家庭,而是那个烙在他心中十余年的不可磨灭的苍白的微笑。
每每有独处的时候,他都会想起她,对没能照顾好她而感到自责、愧疚。
“不,不用了,”
他婉言谢绝,“最近据说正在考核我,我还是表现得活跃一些比较好。”
“哈哈,倒也是,”
百叶笑着说,“不过啊,你可是足足在乐团打拼了十年才有如今的成绩。
好多想要升职的小马,用半辈子的时间都只能做一个演奏家。
而你已经是半个行政岗位了!”
大概两年前他正式升职后,演奏似乎就变成了他的副业,更多时候是在为其他事情奔走。
“算了,不谈这些工作上的事情了,”
流云不希望这些琐碎的事务影响他的心情,“话说,你也独居很久了吧,不考虑找匹小马做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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