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得到?”
丁靖、高顺脸上皆露出好奇的神色,想要听张绣继续讲述。
张绣也不卖关子,当即讲述道:“昔年边章、韩遂携羌胡人于凉州作乱,杀金城名士刘隽。”
“吾气愤不过,招合当地豪杰,杀入羌胡军阵中,枪挑羌将二十余人,故羌胡人称呼吾为北地枪王。”
张绣言谈自豪无比,似乎在讲述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吾与羌胡有旧,如若吾前往联络羌胡,则有六成把握成功。”
丁靖、高顺二人听闻皆是震惊无比,想不到张绣竟然还有如此辉煌经历,竟然名传羌胡地带。
不过,听完张绣之话后,高顺率先反驳道:“汝杀了那羌胡人二十余羌将,那羌胡人必定仇视,汝去结交岂非挑衅?若是遭拒绝也就罢了,若是羌胡记恨,怕是还要转而攻打吾等。”
“仲逊(高顺字)不知,这羌胡崇拜强者,吾虽杀羌将二十余人,但羌胡人非但不会仇视吾,反而十分崇拜吾。”
张绣连忙解释道,言语中也有些羞涩。
丁靖实在想不到,这张绣竟然还是羌胡人眼中的明星,若真是如此,派遣张绣去联络羌胡人,则多了几分把握。
想到此处,丁靖当即决定,说道:“既然如此,就依靠佑维联络羌胡,共同抵抗匈奴。”
“诺!”
张绣当即领命。
……
是日,张绣连忙收拾好一切,驱马持枪前往西河郡,先去会见那里的羌胡族人。
西河乃是西河郡治所,然而此城却只有潦草城郭,连城守都没有,只因为这里胡汉混杂,矛盾四起,经常爆发战斗,近年来即便是朝廷也无法管理此地,只能虚设衙门,却没派官吏管理。
这西河有东羌族落栖息,此部族为东羌族的烧何羌部,这烧何羌部族长久与汉人交往,对北地枪王的名头也有耳闻,连忙邀请张绣入帐篷内吃酒。
“枪王此来何事?”
烧何羌族长对着张绣问道。
张绣将烧何羌族长赠酒喝干,大笑说道:“真乃好酒!
族长不知,吾来羌地是有事来求,族长知道两月之后匈奴就会南下打食,届时不止我并州遭殃,诸多羌胡部族也会连累。
吾家主公有愿与羌胡部族联合,共讨匈奴,令匈奴永不敢南下!”
烧何羌族长听到张绣话语,整个人都震惊不已,叹道:“竟没想到汉家还有霍骠骑之志者,不过恕老朽无能,不能听命,非是我烧何羌不肯驱赶匈奴,而是不敢。”
“那匈奴人多势众,凶悍残暴,我烧何羌马少人寡,怕是无法相助。”
烧何羌族长虽被张绣话吓到,但是他为人谨慎,绝不可能赌上部族未来,去犯险攻打匈奴。
张绣知晓烧何羌族长的顾虑,当即言道:“吾并非只求烧何羌一部相助,而是要说服整个东羌部落,与并州军共抗匈奴。”
“整个东羌!”
烧何羌族长惊呼道,吓得连手中酒碗都落在地上,将酒水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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