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被掐得青疼,忙抽回手问道:“放任不理?你是在埋怨我对他们疏于管教了吗?”
年政远清了清嗓子:“不是不是,我绝不是这个意思!
我想说,你看啊,府台大人做知县的时候,家中的小姐们一个个琴棋书画信手拈来,谁人不是夸赞李家的女儿德才兼备,将来可都是做贵人的命?咱们的女儿自然也不能落后了。”
咱们的女儿?大夫人翻了个白眼,她女儿早已出嫁,剩下的几个都是庶女,她才懒得操这起子心。
大夫人不言不语,年政远又道:“女儿们若都嫁得好了,将来于俊玺也是几份助力,你觉得呢?”
这话受用,给儿子做垫脚石嘛,自然是垫得越高越好了。
但毕竟建阳只是个小县,哪里请得到资历甚优的师傅呢?大夫人懒洋洋地问:“李府台因着与琅琊李家有那么点儿旁枝末节的关系,侥幸得了一名宫里的退休嬷嬷,咱们上哪儿去寻那么个人儿?”
年政远就一脸坏笑地看着妻子。
大夫人被看得头皮一阵发麻,半响后,无可奈何地叹道:“罢了罢了,我修书给母亲,请她帮忙找个体面的人来,顺便也问绛珠如何了,算算月份,绛珠怕是这一、两个月便要临盆了。
要不是家里一摊子事儿,我都想去陪她。”
提起大女儿,年政远的目光柔和了不少:“这家如何离得了你?”
大夫人满意地笑了。
年政远接着方才的话题道:“女红技艺方面固然不可落下,但才学一样重要。
明日开始,我会着手为她们几个请夫子。
若她们能得华珠两、三成聪明,我的脸上也有光了。”
大夫人闻言却是不屑地嗤了一声:“脸上有光?怕是眼下最让你没光的就是她了。”
年政远的脸色一沉:“说什么呢?”
“定过两次亲的人,谁还敢娶?我丑话说在前头,她这光景,将来怕是只能和她姨娘一样,给人做妾了!”
大夫人淡淡地嘲讽道。
年政远仿佛被触碰了逆鳞一般,慕地站起身,低喝:“都是你闯的祸!
当初要不是你擅作主张退掉廖家的亲事,转而巴结李家,也不会闹到今天这种一发不可收拾的田地!
李公子也不会死!”
就因为张县丞想毁掉华珠与李公子的婚约,想让李府台嫉恨年家,所以才杀了李公子,而这一切,原本可以避免……
大夫人也跟着站起来,无畏地对上年政远凌人的视线:“你别把责任都往我身上推!
谁让你瞒着我跟廖家指腹为婚的?我是当家主母,孩子们的亲事总得过问一下我的意见吧?你倒好,怕我会为难那个贱人,愣是早早地攀了廖推官的高枝!
后来廖推官死了,廖家败了,华珠嫁过去不是饿死也是穷死,幸亏李公子看得起她,才又把她从火坑里救了出来!
我为她的将来着想,你反倒不领我的情了!”
大夫人乃琅琊颜家嫡女,嫁年政远属于绝对的低嫁,素日的贤惠也不过是装装样子,以博得一个贤名,可真要横起来,她才不怕年政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
大明崇祯十四年,小冰河时代已到最严峻的时期,京师鼠疫风暴已在酝酿,洛阳已经失守皇帝还在为辽东局势忧心,就在这风雨飘摇之际。陈烨,一名幸运的时空交易店员,匹配到了崇祯。崇祯买粮食,买电台,买仙人指导。卖黄金,卖矿产,卖大明能卖的。朕要这天下,日光照耀之处,皆为明土。朕要在仙人的指引,以及完善的知识体系下,建立,富有大明特色的新大明陈烨别问了,这永乐大典,古方秘籍,万国已灭绝动物保护园真是地里长出来的。(书友群954975531)...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
刘封睁眼发现自己变成了自己最不喜欢的伪君子刘备的儿子。...
平凡了几十年的程佳终于不平凡了一回,她,重生了重生成了一个胎儿远离城市,远离现代化,生活在七十年代的小渔村,程佳佳的日子不要太逍遥遛狗斗鸡,上山下水,还有个妹控的小哥哥保驾护航,再来个憨厚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