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吐蕃国师区区一拳竟然威力如此之大。”
在孙思邈的茅草屋之中,赵二躺在了一旁,孙思邈依然在给他施针,从河边大战直到现在,赵二依然昏迷不醒,倒是陈青儿恢复了一些意识。
“医士,为什么我家郎君至今未醒?”
孙思邈此时正在集中精力施针,半响都没有回答赵婶的问话。
“赵婶你放心,孙神医既然可以保住赵爷的性命就一定可以做到。”
即便是杨飞在一旁安慰着,赵婶依然不放心。
这个世界上神医的名号太多,甚至不少县衙的名医都自称是什么神医,可以这个名号已经被用滥了。
这一路上杨飞和李封晨一直称呼这个眼前的白衣老汉为孙神医,但是这个称呼丝毫没有让赵婶放心下来。
“这个世上欺世盗名之辈太多了,不然怎么我家郎君还未醒来……”
赵婶非常声地低估道,但是在这个狭的房间之中,谁都能够听到。
这倒不是赵婶故意为难孙思邈,实在是情急之下的失言。
“赵婶,这孙神医名扬下,悬壶济世五十余年,不知道救过多少人了,就算是当今皇上都赞其美名,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神医。”
李封晨马上解释道,很显然前面的那句话孙思邈肯定听到了,虽然他不担心孙思邈会因此泄私愤而不救赵二和陈青儿,但是大家都极为看重自己的名誉,像孙思邈这种名满下的人物更是如此。
赵婶看了看李封晨,他自知李封晨绝对不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话撒下弥大谎,可底下被皇上看重又行医五十余年的人又有几个,一般百姓能够活到四五十岁已经算是高寿了,习武之人身体强健,倒也有七八十岁的高龄,只是眼前的这个老汉看样子满打满算也不过花甲之龄,行医五十余年,莫非他十岁就开始行医,赵婶心理依然犯了一个嘀咕。
行医这一行当绝对不容易,一十六当上学徒若是资聪慧,二十五六才能出师行医,这也才是为什么名医多半都得四五十岁之后,需要累积相当的经验才能够有真正的本事。
赵婶稍稍思想了一番,李封晨可不是司马无悔,但是她并不相信他的那句行医五十余年,有这等本事的人,底下大概也就两三人,怎么会在吐蕃这种不起眼的地方。
长安太医署的太医令或许有这资历,只怕就连尚药局的奉御都未必有这等能耐,朝堂之中的医官尚且如此,更别民间的医士了,能够有个二十来年的资历就已经可以算的是一方名医。
两个人都看了看孙思邈,但是他神色毫无变化深如古井,正在静心为赵二施针,这等定力绝非常人所樱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赵二的身上遍满了银针,细细一数足有上百根。
赵婶看着也有胆战心惊,哪有这样施针的人,这人要不就是华佗在世不然就是欺世盗名,而且孙思邈下针极快,针尖微微一热,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就埋针而下。
赵婶越看越是心惊,王菲较是如此也不敢相信,若不是前面陈青儿苏醒,他万万都不敢让眼前的白衣老汉如此施针。
“孙思邈孙神医真乃神人也,今年七十有余却身强体健,素闻孙神医七岁识字,一十八岁学医,年仅二十就出师行医早有圣童之美名,现今行医五十余年,当世无人能出其右。
更有悲悯人之心,施针手法亦是旷古绝今,纵华佗再世,扁鹊复生也不过尔尔。”
杨飞如此倒不是虚情假意,这位眼前的老汉早早就已经让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孙思邈既然赵二性命无忧那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差错,无非是打消赵婶和王菲心中的疑虑,其实孙思邈行医多年,已过古来稀的年龄,又怎么会看重那些虚名,但是杨飞却不希望孙神医被人误解,毕竟当世能够算得上神医之名的,孙思邈不遑多让。
“孙思邈?!”
赵婶和王菲心理一惊,这名字可是隋唐的一个传奇人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倒是杨飞和李封晨一直称呼这老汉为孙神医,若是早早知晓这老人是孙思邈,众人哪会有这般怀疑。
“可是我听闻孙神医归隐于终南山了,怎么会在吐蕃境内?”
最初杨飞等人也是这么怀疑,但是这个世上除了孙思邈还有谁能有这般本事。
“老夫确在终南山呆了一些时日,但是每每有感下苍生常受疾病之苦,故而到了吐蕃,其一可继续行医着书,其二也可躲避长安的朝堂。”
听到孙思邈开口,赵婶心理突然惭愧的很,孙思邈何等人物,是名动下都不为过,未收分文医治赵二,自己竟然还怀疑他甚至出言不逊。
一时之间煞红了脸颊,连连抱手作揖致歉。
“赵夫人情之所至,所谓关心则乱何过之樱再了,这世上确实不乏欺世盗名之辈,至于孙神医这个名号不过是大家抬爱罢了,某自有自知之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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