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沈佳眠再也不会随便喝庄娅庭给的任何东西。
她戒备的扫了眼酒杯,淡淡摇头。
“谢谢夫人,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庄娅庭也不勉强,把那杯酒搁在凉亭里的木头桌上。
“你是因为上次那件事,所以防备我?”
她轻笑着,好似这个话题很轻松。
沈佳眠被她的态度惹得很少厌烦。
要多坏才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自己伤害别人的事情?
她忍不住质问。
“你难道就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吗?”
“是不对,”
庄娅庭摇了摇手里的红酒,浅浅的饮了一口。
“但我别无选择。”
“呵,你说得倒是无辜。”
沈佳眠实在无法理解,看她的眼神从戒备变成厌恶。
“这事情你也不能全怪我。
今晚你也看到了,在这宋家,没人当我一回事,我辈份是你比高,可你看宋逸珩的爷爷是怎么对待你,又是怎么对待我的?”
沈佳眠盯着她那张漂亮到无可挑剔的脸蛋,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不光可恶,还可笑。
她懒得和庄娅庭多言,想走,却被庄娅庭拦住。
“请你让开。”
沈佳眠的声音冷了下来。
庄娅庭穿着高跟鞋,比沈佳眠高了不少,两人一对比,气势上,还是庄娅庭占优势。
她晃晃了红酒杯,勾唇浅笑:“你知道吧?我还有一个儿子,四岁多,但身体不好,出生以后就一直住在医院里,医生说了,只有阿珩的血才可以救他。”
闻言,沈佳眠怔住了。
她看着庄娅庭,从她的神情里,却看不到任何悲伤心疼的神情。
这件事宋逸珩没跟她说过。
四岁多的孩子,那应该是宋世奎的吧?
“你这眼神,是怀疑孩子是宋逸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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