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便捂着心口娇声道,&ldo;大人如此不解风情,莫不是嫌弃奴家了?&rdo;雅间外,谭铃音听着里面的谈话声,气得咬牙切齿,爪子在门上挠啊挠。
幸好她指甲不长,未挠出太大的声响。
谭铃音觉得自己很可能被里头那混蛋县令骗了。
这花天酒地的,怎么看都像是干坏事的前奏。
她耳朵贴着门缝,想听清里面唐天远会如何跟这些风尘女子勾搭,可惜他惜字如金,未发一言,只有一些旁的人跟着乱起哄。
谭铃音听着听着,突然觉得眼前的光线变暗了,她有些奇怪,一扭头,发现眼前多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也在听里头的动静。
她的位置,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谭铃音惊得连忙跳开,&ldo;你你你……你谁呀?&rdo;&ldo;嘘‐‐&rdo;那人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大概是因为此人身上有种凛冽的气势,使她有些敬畏,因此谭铃音果然闭了口,连呼吸都变轻了。
那人便转脸正对着门,突然抬脚。
嘭!
谭铃音:&ldo;……&rdo;谁能告诉她这样的噤声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门被十足的脚力撞得大开,里头人受了惊吓,丢了筷子失了盏,室内乒乒乓乓的清脆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尖叫。
几个姑娘有抱脑袋的,有往男人怀里扎的。
唐天远本来还挺淡定,直到他旁边那个姑娘一头扎进他怀里。
他一抬头,正好看到谭铃音在看他。
唐天远这回没忍住,毫不犹豫地一把将那姑娘掀开。
姑娘直接向后翻去,倒在地上,又一次失声尖叫。
其他雅间的客人听到动静,好奇地开门探头看。
楼下的伙计也跑上来,可惜的是尚未近前,突然感觉脸侧一阵凉意滑过,伙计站定,呆呆地看着擦着耳畔钉在柱子上一把匕首,吓得两腿打起摆子。
离那人如此之近,谭铃音也没看出他是怎样出手的。
她禁不住感叹,自己的眼神竟已经差到如此地步。
&ldo;滚。
&rdo;那人只说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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