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布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说什么,涨红了脸吐了吐舌头。
“胖子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那些‘嘎乌’什么的护身符成了累赘拖慢了萨钦刀客们的身法,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死亡率就增加了不少。”
阿巴尼玛说。
衮戈摇摇头感叹道:“他们太相信寺庙里那些和尚堪布们的说辞,笃定地认为这些护身符能保命,却不知道正是这些东西害了不少人的命。”
“咱们小小的洞波寨之所以可以在雪域称为‘洞波’,就在于我们一直以来都坚定地相信关键时刻唯有自己手中的刀枪才能保佑自己;在雪域只有咱们是靠实实在在的功夫和坚硬的盔甲护体。”
阿巴尼玛说。
“难怪很多地方的黑头藏民都视我们为异类。”
衮戈说。
“少爷,雪域上普通的娃子们是很少有主见的,他们大都受了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教职人员蛊惑。”
阿巴尼玛说。
“教职人员?”
“对,就是那些堪布、僧侣等人,这些人里能左右视听的或者愿意左右视听的就是哪些被无知的信众们吹得神通无比近乎万能的高高在上的那些人。”
阿巴尼玛说。
“您见过真正的神通吗?”
“少爷,我这辈子去过许多地方,见过许多所谓的高僧大德,却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有谁具有真正的神通。
那些所谓的神通都经不起仔细地推敲和小心地求证。
他们惯用的手法骗骗普通的老百姓可以,可要骗过我们这些老江湖很难。”
“师秦,穿袈裟的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参与俗世的纷争?”
“他们虽然穿上了袈裟走进了寺庙,可是大多僧人心却还在寺外游荡。”
“那又是为了什么?”
“不外乎名利。
正如唐老先生所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名利?难怪我阿爸常说,十个堪布中有九个是滑头的政客。”
衮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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