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夏青溪给余秽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多留心一下刚刚苗巫说的那句话。
旁边的余秽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眼神若有所思。
一代一代苗巫传下来的……那为什么从阿娅的手札中看到的,却是他的父亲在保管呢。
父亲是上一任的苗巫吗?
但阿娅从未提及过,在寨中也从未听到过这种说法。
啧。
余秽咂了咂舌,被碎发遮挡住的漆黑眼眸里泛着幽幽的波光。
又来了一个问题啊。
“并且啊,在不能轻易动它的前提下,它最大的作用其实是稳定民心。”
苗巫接着道:“寨民们只要知道它还在,那他们就会安下心来,不用担心寨子会不会有什么天灾之类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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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导师他们住处的路上,两人也在顺势复盘着先前与苗巫的谈话。
夏青溪:“苗巫说的东西和我们从阿娅手札里看到的差不多啊。”
余秽:“是的,但他多了一个信息。”
“‘生息蛊是由历届苗巫一代一代传下的,并且是由每任苗巫保管的’这个信息吗?”
夏青溪侧眸看向余秽。
余秽微微点了点头,肯定道:“对。”
“就是不知道他这个消息给的对不对。”
夏青溪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若是对的话,按照手札上的来看,那你父亲应该是苗巫啊。”
“嗯。”
余秽轻轻蹙眉道:“可问题是我从未听阿娅提及过这件事,甚至也从未在寨子里听到过这样的信息。”
“那就有些奇怪了啊。”
夏青溪手指轻敲了敲自己的手腕,淡淡的思索道:“若上任的苗巫是你的父亲,那这中间是经历了一番怎样的程序,才最后成了现在的这位呢。”
“更何况,真的生息蛊在你这里,他的那个就应该是个假的,或者根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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