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漆黑的不见尽头,墙壁上挂着几处蜡烛,昏黄的烛火轻轻摇动,易陪思拿出玲珑照亮,景潇冶道:“我们再往前走。”
走到了尽头,这里是一处巨大的石门,门上画着怪异的图案,易陪思凑近看了看,门上几处文字有些熟悉。
这是刻出来的文字,有些年头了,细细回想,易陪思想起来了,这些文字,与景潇冶的那把连月剑上的文字很相似,图案中央空了一块,大概是要什么印记才能打开,景潇冶掌心微微覆上,门开了。
一群黑衣人齐刷刷鞠躬道:“恭迎公仪大人。”
音落,黑衣人纷纷后退,让出一条宽阔的道路,景潇冶在前走着,易陪思跟在景潇冶身后,学着他的样子,不急不慢,大步走向殿中央。
景潇冶坐到了殿中最上方的位置,他挑了眼身后的位置,示意易陪思过来坐。
易陪思照做了,都说高处不胜寒,坐在这里,别有一番风景,下方清一色都是黑袍的临川司人手,这么瞧着,他们个个杀气四起,神秘又深藏不露。
景潇冶淡淡开口,问道:“最近沉水望还有胆子再过来么?”
站在最前面的一位黑衣人走出一步,抱拳道:“大人,前几日我与墨一大人剿了沉水望老巢,他们现在估计没精力了。”
景潇冶拄着下颚,轻轻点了下头。
另一位黑衣人走出一步,抱拳道:“大人,今日收到了南方传来的一只信鸽,还请您过目。”
景潇冶余光瞟了一眼旁边的人,道:“呈上来吧。”
那位黑衣人立刻领命,下了台阶把鸽子抱了上来,恭恭敬敬递给景潇冶。
易陪思看着他们交谈,觉得这与朝廷颇为相似,只不过,是蒙着面的,易陪思很好奇,他们都戴着面具,潇冶是如何分清谁是谁的呢?
一手漫不经心打开信封,景潇冶另一只手一下下敲着椅子扶手,他看过信后,将信丢到旁边的烛火中烧个干净。
墨一心中一惊,问道:“大人,信说什么了吗?”
景潇冶道:“不是什么有用的,索性烧了。”
接下来他们又汇报了一些问题,易陪思仔细听了听,自己自己被拉回翼轸君那时候的日子,深感疲惫,想着潇冶平时在旦恒国作为丞相就有够累的了,还要管着临川司,还要作为六伏去代圣国……这简直是,一人当成三人用。
景潇冶只听了一会,这些东西确实枯燥无趣,他察觉到身边的易陪思累了,他也不想再听了,起身挥了一下袖子:“剩下的事情交给两位少主吧。”
黑衣人们齐齐抱拳:“是。”
离开大殿,景潇冶摘下面具,问道:“累了吗?我们去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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