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彼岸花,脑海就想起傍晚出现在门外的岁祖月,当然,易容的脸颊很陌生,但一双眼却是熟悉至极,含着几分期待。
她想要他探望。
甚至像小时候那般,在他面前,有点可怜兮兮的说自己受伤了,病重了。
慕相玄不知她为何突奇想,但他不能去的。
夜里不安全。
何况他回到院子里,还是忍不住卜了卦。
他自幼对岁祖月就没准过,只能通过那个叫邵昊谨的君嗣,推断一二。
推断她怎么突然来寻他了。
曾经,慕相玄试着左右天命。
结果就像惩罚似的,他第一次从岁祖月口中,听到了个陌生的名字。
邵昊谨。
她只是随口一说,有个君嗣挺可怜的,被陷害扔进了神殿。
“对了,好像叫邵昊谨。”
慕相玄听到这三个字,分明是第一次听到,却生生停在原地。
心头像是被灌了寒冰。
今夜,他又忍不住妄生杂念,果然,再次遭到了天道惩戒般,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东西。
采花魔,凡界,囍
他们的缘分更浓了,丝丝缕缕的缠绕紧密。
原本不该如此快,因为变数,反而提前了。
可笑。
他抱着期翼的变数,不仅只是妄想,而且就像嘲讽他似的,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还挺能跑,”
岁祖月气喘吁吁,捏着妖乌,靠着树边坐下,抬手轻摁了摁乌鸦的小脑袋,“不认得我了?”
妖乌:“认得。”
它不仅认得,有时不小心闯进少年梦里还会看到她。
岁祖月朝西侧方向看了眼,“你主人差你来的?”
妖乌犹豫片刻点点头。
某种程度算是,它能感知到慕相玄心境,就像慕相玄,也能通过它感知到四周一般。
他们能通感。
不过随着少年长大,力量增强,它已经趋近单方面的傀儡了。
岁祖月嘴角轻弯商量道:“那你知道回去该怎么禀报吗?”
妖乌昂挺胸:“少司身姿灵越,法力浑厚,三两下就把我抓住了。”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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