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说,“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是你没有说。”
程恪咳嗽了两声。
“我知道你不想我跟着你,”
江予夺声音慢慢变得平静,“我也不想让你发现我跟着你,但是”
江予夺低下头,停顿了很长时间。
“不能再有人因为我出事了,”
江予夺说,“我害怕。”
江予夺说出这句“害怕”
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情绪,平静得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平静得甚至不像平静。
“谁出事了”
程恪问。
“他说,你现在安全了,”
江予夺着他,“你现在安全了我本来不记得是谁跟我说的了。”
“现在想起来了”
程恪问。
“没有,”
江予夺说,“我想起来他死了没有安全,不会安全的”
程恪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顿。
哪怕是江予夺在说小狗那些事时,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震惊,他没有想到江予夺的那些经历里,还有死亡。
曾经想让江予夺相信自己安全了的那个人,死了。
程恪不相信那些“他们”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相信江予夺那些不肯提起的过去。
“怎么死的”
他问。
江予夺没有回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他死了。”
程恪没有再问下去,他已经精疲力尽,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对江予夺还有没有“想法”
。
“你会搬走吗”
江予夺问。
程恪没说话。
“会吧”
江予夺着他,“你害怕了。”
程恪了他一眼“没有。”
“你害怕了,”
江予夺说,“我得出来,我特别了解什么是害怕。”
“我害怕也正常吧,”
程恪说,“但是我现在就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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