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带着从齐月宾妆匣内的密信,回了养心殿去。
雍正一直放心不下十四王爷胤禵,今日既知了胤禵有意动摇他的江山,定是要好生谋算着如何收拾了胤禵。
齐月宾自那个妆匣被现的时候就已是失了心气,这时更是瘫软在地。
而雍正走的时候更是吩咐了苏培盛将香玲这个贱婢杖毙,此刻延庆殿内只剩下了齐月宾和唤云。
齐月宾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看向一旁侍立着的唤云,冷声问道:“是你?就是你,只有你能靠近那儿还不被本宫觉。
你是谁的人?为何要害本宫?”
唤云听完齐月宾的质问,轻轻一笑:“齐庶人,你如今可不是尊贵的端妃娘娘了,怎的还这般颐指气使?哦,不对,齐庶人先前可一点也不尊贵呢。
我听闻齐庶人也算是饱读诗书,又哪会不明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呢?庶人还是快些收拾盘缠吧,免得去了冷宫没得饭钱。”
唤云说完,便大摇大摆地往延庆殿的小库房走去,把其中一些值钱的物件悉数搜刮了个干净。
齐月宾被皇上贬为庶人打入冷宫的消息此刻也传了出来。
不过因着妲己在用膳,玉妍也不急着将此事告诉妲己,只是在一旁给妲己布菜。
娘娘算无遗策,这些小事儿又哪有伺候娘娘用膳重要呢?
不过在延禧宫战战兢兢地禁足的如嫔听到了这个消息,当真是欣喜若狂。
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之事都已是这般了,她竟能逃过一劫,更是有人替她顶了罪。
此刻如嫔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对着品儿说道:“品儿,今日多亏有你在,不然本宫哪里还能全须全尾地回来。”
品儿闻言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娘娘知道分寸就好。
只是可惜了桑儿,她今日真是被香玲坑骗了。”
如嫔一听到桑儿和香玲的名字,就一脸晦气地摆了摆手,厌恶道:“香玲这个贱婢,定是齐庶人安插来延禧宫的,怪不得她这几日这般唆使本宫去害人。
哼,幸好皇上觉了齐庶人的歹毒心肠,不然本宫当真是冤枉极了。”
如嫔将今日的那些担惊受怕一股脑地骂了出来,而后便回正殿歇着。
而品儿低着头,面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沙济富察傅清此刻也听闻了宫里传来的消息,他摇了摇头,缓缓叹了一口气,随后认命般地写下了一封信。
华贵妃今日在翊坤宫可谓是看了好大一场热闹。
碎玉轩,永寿宫,延禧宫,延庆殿,真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接着一个的热闹。
不过华贵妃属实没想明白,姝嫔怎的还留着如嫔那个蠢货?既没想明白,那华贵妃索性就不想了。
反正姝嫔也不会算计到翊坤宫头上,她如今更要顾着自己的肚子才是。
今日她有孕的消息一传出去,年府送来的信都厚了好些。
虽然父亲和哥哥都怪她一声不吭地自作主张,可她不后悔。
华贵妃笑着看完了年遐龄和年羹尧写的信,她就知道,哥哥和父亲还是挂念她的。
在信的最后,年羹尧和年遐龄还是没忍住地问候了华贵妃的身体,而后再三交代了华贵妃万事都要多加注意。
华贵妃轻轻叹了口气,放下了信件,而后再从颂芝那儿接过了药碗,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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