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几年前我在这个火车站的厕所边上看见了一个很别致的屋子,里边有一个很有个性的女孩,和一只机械鸟——怪不得,对肥鸟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我记得之后还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呢?
当年,为了隐瞒一个消息,首脑让我吸引媒体的目光,让杨七铭乘坐个人飞行器离开。
前尘,往事,过去,现在,未来。
肥鸟疑惑地拍了拍翅膀,“秦月小姐,你可以突破空间看见自己?”
“也许吧。”
记忆,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拖着行李箱的少女,急匆匆地赶着火车,没准是刚刚考上大学的学生,带着对未知生活的好奇,踏上新的征程。
我对别人的故事,有着强烈的好奇。
但是……二十天后。
本王感觉自己差不多是一个废物了,感觉生无可恋。
“肥鸟,你陪我说说话吧,唱唱民谣也行啊!”
丧尸没有睡眠,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对于人类而言的一年,对我来说,是两倍的时间!
肥鸟也瘫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着:“秦月,你想我说啥?”
“讲讲民谣史?没准我在极度的无聊当中,就能睡着了?”
我彻底放弃治疗。
“我也不造啊,要不我给你唱个《青藏高原》?”
肥鸟换了个姿势,继续瘫。
“算了,你别说话。”
感觉身体被掏空……
原来寂寞,是这样一件难熬的事情。
我开始研究书桌上树木纹理的条数,我开始数这个火车站每天有多少人经过,上车的、下车的,平均女性会说四个字,男性不怎么说话,除非是在打电话。
脑子里突然充满了对杨七铭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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