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摆明了就是说,你这个金线勾和我知道的金线勾是两个人。
但他也看不出今惜古的真实身份究竟为何,倒是对身旁的殷万里十分感兴趣,时不时还会斜眼瞟一下。
这一点殷万里也觉察到了。
今惜古却不以为然,顺着话聊起了金线勾钓鱼的本领,和那柄八十斤重的钓竿。
他当然知道这些事,只因金线勾正是他的酒友之一,早在刚认识的时候,就已经将这些小秘密都跟他讲了一遍。
吴少云把他珍藏的美酒端了过来,四人就着浓郁的酒香畅谈了一阵。
等到太阳落山,两个仆人打扮的门客赶了上来,驾了辆马车,把吴少云接走了。
午夜,最后一批官兵终于散去了。
地下库房紧挨馆驿后方的马厩,若不是刻意来找,很难发现这个被木板盖住的入口。
地牢前有座坚不可摧的铁门,时间久了,上面已是锈迹斑斑。
今惜古把脸凑到门边,透过门缝瞧了瞧,里面一片漆黑,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虽说看不见,却闻得到。
门缝里透出来的气味是十分怪异的,这在他刚刚下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十分恶心的焦味,就像肉被烧糊了似的。
“是孔雀胆。”
今惜古立刻就闻出来了。
殷万里也闻到了,刚凑到门边,赶紧缩了回来,惊恐道:“好浓烈的味道!”
但是他并不能确定这就是孔雀胆毒。
今惜古将胡八给他的钥匙拿了出来,钥和这铁门一样锈迹斑斑。
他开始找锁孔,找了好半天也没有找到。
“连锁孔都没有,珍馐会那个老家伙是不是骗人?”
老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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