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钺定了定神,将近来的几场风波从头至尾细细地说了一遍。
说至账册一节,孙策的一双浓眉越发皱得紧了,侧席上的周瑜也沉默了,半晌,孙策道“你说这些事与袁裳脱不了干系,可我总觉着不至如此。
当年我曾在袁术手下听命,那时权儿常与她一起玩耍,我也算是着她长大的,因此权儿成亲之前,我才同意他纳袁氏为妾,也是念着她为人本分,能与你们夫人和睦相处,谁知道如今却是这样。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青钺为难道“后宅里的事,谁能说得清别说是将军和护军,便是夫人与奴身在其中,至今也都不清楚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
孙策沉吟着,指尖点在桌面上,发出一连串细微的轻响,忽然道“我记得权儿府里有个姓步的侍婢,她可还老实么”
青钺闻言一怔,方才她说到账册时被孙策打断了,尚未来得及将步练师请求谢舒立她为侧室的事告诉孙策。
青钺只不知孙策是如何得知的,诧异道“将军是说兰沚么她如今是袁夫人身边的人,方才奴来将军府之前,她忽然找到夫人说一切都是袁氏的诡计,只要夫人肯立她为侧室,她便去孝廉面前证实夫人的清白。
好在夫人谨慎,已三言两语将她打发走了。”
青钺说罢,心中实在好奇,又试探着问道“将军怎么会知道这个人的”
孙策只是冷笑,道“如此便能说得通了,你也不需问这么多,回去好生照顾着你们夫人,此事我自有主张。”
青钺见他肯做主,也觉心中安稳了些许,依言告退出去了。
次日一早,谢舒吃过了饭,便在屋里拨着算盘算账。
她从前虽过得衣食无忧,不需为柴米油盐劳心费神,但此番被孙权罚了钱,便也只得亲自打点起来。
正兀自算得入神,却见青钺从外头进来了,禀报道“夫人,将军夫人来了。”
大乔平日里不大出门,只在将军府中一心一意地侍奉吴夫人、抚养公子孙绍,这还是她头一回来孝廉府。
谢舒也不知她忽然光降是为着什么,连忙起身道“走,随我出去迎迎。”
谢舒带着青钺匆匆走到院门口,正见大乔被府里的侍婢引着过来。
大乔今日许是因着出门见客,打扮得比在将军府时隆重些,穿了身烟霞色直裾深衣,外头罩着雪白的一袭狐裘,发间斜斜簪着三支赤金凤首步摇,额前垂下一枚嫣红的珊瑚珠花钿,衬得她一张原本就堪称国色的秀面越发美艳不可方物。
谢舒纵使身为女子,见了她也不觉心摇神荡,惊为天人,忙上前挽了她道“大冷天的,嫂嫂怎么来了可真是稀客。”
大乔侧首见她亲热地依偎在自己身侧,心下怜,抬手虚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尖,笑道“来你过得好不好,顺便还有一桩事求你呢。”
两人相携进了屋,谢舒让大乔在主位上坐了,自己在侧首相陪,青钺带人进来给二人上了茶汤,谢舒道“嫂嫂有事直说便是,舒儿一定尽力。”
大乔温婉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前些日子我的侍婢胭脂告病回家了,我想找个人顶替她,可始终没有可心的人选。
最近我忽然记起来,我随伯符从庐江郡迁来此地的路上,曾有个姓步的侍女跟过我一段时日,伺候得甚是妥帖,听说她如今在你这里,我便想跟你讨了她带回去呢。”
谢舒想了想,诧异道“大嫂说的可是步练师她不是袁裳的人么,怎么之前还伺候过大嫂”
大乔道“她是先跟了我,后来才跟着袁裳的,从庐江郡过来的路上发生了很多事,你在那之后才嫁给二弟,因此并不知情。”
谢舒点点头,道“大嫂要人倒是不难,只是如今府里是孝廉做主,大嫂还得容我先去知会孝廉一声。”
大乔微笑道“你整日呆在屋里,只怕是不知道,方才伯符已派人将他叫去将军府了,如今他不在,府里自然是你做主。
你也不必怕他回来责怪你,伯符会将此事告诉他的。”
谢舒道“大嫂若如此说,事情便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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