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不爽了可以用尺子打唐一手心——还只有他一个可以打,别的同学唐一都看不上。
萧景轩觉得自己和这个怪胎在一起久了,变态的爱好也多了许多。
有时候他对唐一咬牙切齿得不行,只能通过这个方式来发泄。
但这其实不是长久之计,他只能在语文上报复唐一,他多数时候是挨打的那个。
越被抽他越想抽回来,然后就一直恶性循环。
所以说,赌博害人。
其实他被夸奖的次数也极少,毕竟他本来就不思悔改,他只是想赢想地上瘾。
突然被唐一冷不丁地揉了一把,萧景轩刚好在气头上,觉得他这一揉是变相的扇耳光,“我他妈不玩了!”
唐一明白他的意思,但他没说,他和杜生高中之后也不玩这种奖惩游戏了,只是不知道萧景轩为什么这么沉迷,“好。”
九月悄然结束,祈临一中的学子迎来了国庆小长假,放假的前一天,刚好是五组负责打扫卫生,乌金西沉,整座城市被照得暖洋洋的,绚烂的晚晴,像被打翻的颜料盒,这个时候祈临的标志性植物银杏已然黄澄澄一片,深浅不一、层林尽染,倦鸟扑腾着翅膀归巢。
萧景轩任劳任怨地忙活,唐一坐在窗台上依着墙,手里拿着他的作文背诵其中的字句,时不时偏头去看祈临的日落。
萧景轩也是时不时抬头看他的农场主,生怕他一不小摔下去。
他们教室的窗口正对着夕阳的方向,晚风拂起唐一的发丝,他的校服外套和衣领在余晖下翻飞——散发着一股资本家的恶臭味,萧景轩虽是主动请缨,但那是不得已之计,心里都是怨言。
“萧哥,还在做牛马呢?”
李绍背着书包站在门口等陆鸣春,拿着萧景轩打发时间。
“没事就滚。
老子乐意。”
萧景轩直起腰杆,嚷嚷道。
“哈哈哈哈。
你不懂。
萧哥天生就爱劳动。”
陆鸣春也掺和进来。
“是的。
我他妈从小乐于助人。”
萧景轩咬牙切齿地看着窗台上那尊大佛。
“哈哈哈哈哈。”
李绍笑得更欢了。
平时萧景轩也把他们当牛马使唤,见这家伙碰了钉子,实在精彩。
萧景轩也从来不解释,他当心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唐一死活都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打扫技艺,默默包揽一切,说什么当做你这周表现积极的奖励搪塞过去,然后再抛出一些作文素材或者他的作文这种限时福利大礼包作为引诱,让这货消停下来。
“拿走了。
您接着忙。”
陆鸣春走向门口。
“学霸。
再见啊。”
李绍向唐一喊着。
唐一漠然地回头看看他,不冷不热地说:“再见。”
萧景轩在心底里暗自鄙视这两人的两副嘴脸。
唐一几乎是个百科全书,问什么就能答什么,也不知疲倦,尽心尽力地辅导小组成员的学业,深受广大消费群众的喜爱,就是性格冷、表情臭,要不然人缘会非常好。
他们小组外的人都有些怵他,对他敬而远之,但只有尝过甜头的人才知道唐一的好,爱不释手。
同时作为五组的智力核心人物,组内成员对其行为无条件纵容,连萧景轩天天被怼都没有什么半句怨言,唐一只是没什么表情,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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