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为什么要把这些全交给我?”
喻清抿嘴,她犹豫半晌还是说出了口,“这些财产是我爸临走时给我的,你也清楚,但这事顾培并不知道。”
顾培就是顾弋尘的父亲。
“他不知道?!”
温庭诧异,随之而来的是窃喜,他努力压下疯狂上扬的嘴角故作平静。
喻清没注意到他表情的不对,还是自顾自说了下去,“嗯,我爸妈看人比我准,到临走时都还防着顾培,专门叮嘱我这事不要告诉他,甚至还在顾培面前演了一出喻家破产的戏码。”
她苦笑一下,这下温庭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了起来,心脏有力的跳动着。
二十多年前埋在心里的种子如今早已长成参天大树,可因为现实不得不一直藏在心里,而如今终于可以示人了吗?
也不枉他等了这么多年。
可是看到喻清现在的这抹苦笑他心下又不忍起来,心疼又庆幸,复杂感缠绕在心头。
“顾培他查到我名下有套房了。”
“你说的是悦澜?”
温庭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会得出答案。
喻清面色沉重的点头,“不仅如此,他还让人去查我名下还有没有别的财产。”
“我怕顾培查到后会用尽所有手段把这些财产从我手里拿走,我目前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将这些交给你管理,顺便立个遗嘱。”
温庭心头重重一颤,“你说什么呢?”
“这有什么,遗嘱早晚都要立的,那我现在立和以后立没什么区别。”
温庭无话可说,只能站在一旁见证。
见喻清落下最后一笔他才咳嗽一声说道:“要不要请我打官司。”
“打什么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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