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氏、公羊、谷梁三传分开印,校以其事,若有所冲突,则注之。”
“而后呢?”
刘永铭又说:“诗经、论语、尚书为次,解之经义。
而后论礼记。”
傅远山点头说道:“礼记最不好校注。”
“可拆而注之!”
“哦?”
刘永铭道:“可拆为礼记、大学、中庸、礼仪、周礼,分而析之。
至于三易,呵呵,天下本无定也,论至后世千年,未必能研通。
以盛唐李鼎祚之版修缮即可。”
傅远山点了点头。
刘永铭笑道:“您可考虑几日。”
“不必考虑,事此老夫应下了,可马上签契。”
“还是改日吧,您多想想,小辈改日再来讨扰。”
傅远山摇了摇头说道:“好像不是老夫需要考虑,而是小友你在犹豫吧?你一定是在想老夫着急着签契是不是有事相求?也不瞒你,确实如此!”
刘永铭轻笑一声说道:“奇川先生会答应与六爷和作而印春宫图,实令小辈意外。
您如此做贱自己,所求之事必定是件很难很难之事。”
“只是想请小友帮我演一出戏。”
“演戏?”
刘永铭不太明白傅远山的意思。
傅远山说道:“元荣是个好孩子,一直以来老夫都在诓骗他,只言贤婿是走水而逝。
今夜被小友说破前事,我只得如实而言。
如今他必誓与宋宪不死不休!
如此一来他......他必是要入仕,在官场之上与宋宪不善的。”
刘永铭皱着眉头说道:“奇川先生,小辈刚刚与王元荣闲聊。
话间听出他有所不快,好似您不太同意他涉及官场。
如此说来,您不愿其去赴险,想让小辈帮您劝阻住他!”
傅远山摇头说道:“不!
正好相反!”
“哦?”
刘永铭是越来越不明白傅远山的意思了。
傅远山说道:“贤婿亡故之后,我女儿气郁而疾,若不是薛神医,可能生下二孩的当年就随贤婿去了。
都说我是避世之人,但那也是趋于无奈呀!
贤婿被人所杀,焚尸于书房之内,如此大仇,是个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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