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
柳芸轻蔑一笑,接着问道,“那柳芙蓉呢?怎没见她回来?”
“弩队,她受伤,跑了。”
“那个贱人还没死,八佰两可便宜她了,”
柳芙蓉沉默了片刻,突然道,“程杰,你记住我的话,孙延召死了。”
“他……是死了!”
“没错,他是死了,但不是死于柳芙蓉,而是你独腿地仙程杰,知道了吗?”
“是,是我杀了孙延召。”
“好,你先睡去吧。”
孙延召也按照字面的意思假装睡去,眼睛半睁半闭,手中紧扣飞蝗烟。
柳芸一脸的怒容,晃着腰肢向门口走去。
当听到石门开启的声响,孙延召这才长舒了口气。
那密道他是走过的,没个一刻半刻是很难赶回来。
回想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内心有些五味杂陈,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不知自己的表演到底骗过她没。
待确认柳芸不会往返,他这才起身到一旁的水缸中,取一瓢水好好的洗了把脸。
冰凉的水冲击面部,才让他晕晕欲睡的脑袋清醒了许多。
随后围着木屋走了一圈,又仔细观察了门前,确认没有什么机关,这才拨开珍珠门帘,走了进去。
进屋的刹那,浓香扑鼻,这股醉人幽香正是柳芸的体香。
木屋不大,陈设也比想象的简单。
木质的梳妆台前,各种胭脂水粉整齐的排列着,一把菱花带柄的双鱼铜镜摆放其间。
他随手打开衣柜翻看,里面挂着女子的贴身衣物。
孙延召倒对这些并不感冒,要知道他是见过大世面的,眼前的这些布料比起后世还是稍显多了些。
他关上柜子门,确认万无一失后,在屋中左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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