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何时他的声音已经抖了,仔细听得话,好像闷闷的,像是哭了。
“是挺久的了,这是我第一次在父亲离开北疆后,亲自带队的时候伤的。”
墨奕寒如实道。
听完墨奕寒云淡风轻的描述,秦时宇对他的佩服更甚了,头更往下低了。
墨横离开北疆八年了,墨奕寒今年也不过二十二、三岁。
所以当时他受这样险些致命伤的时候才十三四岁。
秦时宇双拳紧握,不敢再想,他十三四岁的时候,还是那种摔一跤都疼得啪嗒啪嗒的掉眼泪呢。
结果墨奕寒却将大景百姓扛到了肩上。
怨不得他爹看不上他,现在就是他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嘴角挤出一抹自嘲的冷笑,他还真是窝囊,废物。
听着后背没了声响,突然墨奕寒好像想起了什么。
迅的将后背转了过来,拿个衣服就赶忙往身上套。
不多时他就将上半身完全的穿好了。
这么一直穿着一条亵裤在人面前也不好,他便直接将长衫穿好。
将该遮的地方全部遮了起来。
然后在秦时宇呆愣的时候,拿着裤子快闪去了屏风后面。
换完衣服后,墨奕寒还随手用那根素簪将头簪了一下。
不过不同于以往收拾的那么妥帖,现在有一些碎在两边飘着,长也那么蓄在身后。
加上那碧落色的衣衫,将他完全变成了一个满腹诗书的温润公子。
跟往常那一袭玄色衣袍加身的清冷将军压根就不沾边。
怎么会这么好看呢?
秦时宇今天已经被这人吓了不止一次了。
惊吓是他,惊喜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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