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玄月唰的转过脸,瞪大眼睛看着他,激动的嚷道:“天啊!
两天了,你一打坐就是两天!
今日到北部军军营了你都没醒!
他们把你抬进来的!
你这混账!
竟敢让朕这么着急!”
云霄起身,一把抱紧祁玄月:“我的妻。”
一声妻,祁玄月整个人都麻了。
呃,若是打坐能开窍,倒是可以忍。
她的脸颊染满落日的红霞。
嗅着云霄脖颈里的异香,这香味从今天早晨就开始逐渐减退,此时已是悠远且若隐若现的香气了。
“入定这么久,饿不饿?渴不渴?需要什么吗?”
“什么都不需要。
你就在我怀里,哪也别去。”
祁玄月眯着眼睛,整个人都醉了,怎么这么会说话了?
人美声酥身子香,又乖又俏又黏人。
呜呜呜!
深得朕心。
朕就不客气了!
掰着云霄的脸就吻上去。
————
夕阳笼罩着整个军营,暖洋洋、金灿灿的。
北地比中部地区回暖慢,树梢的嫩芽今日方冒出一点点绿芽尖。
祁澜辰完成了下午的训练就匆匆跑着到祁玄月的营帐来了。
他多愣的一个人啊,在军营久了,越发的粗野了。
窜到窗口就张开大嘴扯着嗓子喊:“辰儿求见圣上!”
屋里品蜜那俩人吓得一哆嗦。
赶紧分开了。
祁玄月脸色赤红,拍拍自己胡乱噗通的小心脏。
搂住浑身一僵的云霄,骂到:“看给我家云霄吓的!
祁澜辰你个混账东西,滚进来!”
祁澜辰进来磕了头:“圣上万岁万万岁,皇夫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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